幸嘀咕的话,“我才刚进房门,什么都没来得及看。”
“那你干嘛不把它们扬了?留着当玩具?”虞幸一语中的,不过看他的表情,只是顺口一说而已。
花宿白哪会承认这一点,他不动声色地在衣摆上擦了擦手上的血,用“我也想这么做,但有顾虑”的语气道:
“毕竟它们曾经也是推演者,现在还不知道变成鬼的诱因,万一还有救呢?我本来想留着它们,看看会不会在这个场景中发生一些变化,要是能搞清楚鬼化条件,之后的行动就能少一条制约。”
虞幸仔细看了看两个红衣的惨状,想了想,估计人也没救了,说不定它们也不想这样活着,最重要的是它们是不定时炸弹,可能会妨碍到他。
“还是算了吧,没必要,我觉得行不通。”
得到这句话,花宿白眉眼一耷,温柔又怜悯:“……也对,它们也很痛苦了。”穴
当下,他蹲下来,和红衣鬼空荡荡的眼眶对视。
随后,覆掌上去,五指都缠绕上了极其细小的带刺花藤,往下一撕。
一张残破不堪的面皮就这么脱落下来。
那件红色衣袍忽而化为血肉,开始蠕动,似乎要复制出后院那只血肉鬼影死后的血雾爆炸。
“哎……安息吧。”折磨鬼的罪魁祸首虚伪地祝福着,花藤骤然扎入血肉中,贪婪吸食,那堆血肉很快失去血色,只剩下干瘪的肉干。
吸饱了血的藤蔓颤颤巍巍立起,顶端开出一朵娇艳欲滴的小红花。
美杜莎都要躲开的血雾,在花宿白这儿却化解得轻而易举。穴
花宿白抬头看看虞幸,发现虞幸围观了全程。他心情相当不错地勾唇,对另一只红衣依法炮制,很快摆脱了两个拖后腿的鬼物,站了起来。
“这朵花漂不漂亮?”他欣赏了一下指尖缠绕的藤蔓,将小红花摘了下来,递到虞幸面前:“你要不要?”
“扔了,别用你的花碰我。”虞幸可是吃一次亏就不会信任的性格,对花宿白手里的所有花卉都敬而远之,一脸抗拒地后退一步。
“好吧好吧。”花宿白轻轻松手,上一秒还在夸好看的小红花被他一脚踩在脚底,碾成了鲜血淋漓的花泥。
他的直播间人气也涨起来了,弹幕一刻也不停歇。
[原来他能解决红衣???之前不解决,拖着走路纯粹是玩是吧]
[他的能力好诡异,还真就是花,但是莫名感觉和幸有点异曲同工?]穴
[看看他这副嘴脸,他怎么有两副面孔啊!]
[要不是我一直在看直播,我都不能信是他把红衣弄成那样的,居然还说安息……他好坏,我好爱]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时间感觉幸像个国外恐怖片里被心机杀人魔大叔盯上的无辜小女孩(我是说身份上)]
[那不至于,幸怎么也得是个孤儿怨女主级别]
[就我觉得那朵花很不对劲吗?花里承载着一股极其强烈的怨气,很不详,幸拿了会出事吧]
[一时间不知道花到底是不是想害幸]
[花太强了,我确定他以后每场直播我都要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