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把井里原本的东西给干掉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不论怎么想,能待在阵心深井中的鬼物,都不可能是个随手就能碾死的小喽啰。
更何况风头镇的鬼杀不掉呢。
唔,虞幸有提前想过钱三的应对吗?
如果想过,那么在刚刚不阻止那一把匕首,也是虞幸的考量吗?
正在心里嘀咕着,赵一酒眼尖地看到钱三从袖子里抖出一张符纸,稍一感知就能意识到,那张符纸上有一股向外延伸的能量流动,不是用来通讯的,就是用来解印的。
是通讯符?
他们之所以这么偷偷摸摸的进来,就是怕屋中的钱三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给万般大师那边传讯,打草惊蛇。
现在钱三出来了,再想传讯,就是痴心妄想!
赵一酒心念一动,整个人在影子中飞速穿梭,同时操纵着如丝般细的阴影,在钱三的惊骇之中提前将他的手绑住,顺带将符纸搅了个粉碎。
与此同时,虞幸噗的一下从水里钻了出来。
湿漉漉的身躯和衣服,披散下来的长发,长发缝隙下煞白的面孔,以及嘴角不怀好意的弧度,都像厉鬼一样,带着一股冲击力,狠狠的击在了钱三的精神上。
钱三恍惚中,满院子对他不起作用的的“我要开花”,都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一个阴沉沉的陌生嗓音,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他瞪大了眼睛,忽然发现从井中出来的这个“鬼”的嘴巴正在一张一合,下意识集中了注意力。
院内的声音忽然就清晰了,钱三分辨了一下,那声音分明说着“我要杀人”。
虞幸笑嘻嘻地恐吓道:“钱三,我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