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我爸是手劲儿挺大的。”二蛋在后面暗自点头。
大蛋:“刚才怎么了?”
苏青湖见大家把枪口对准陈列,再加上他们三个的断定,心虚承认,“刚才……我给小栗团儿换了下尿布……”
顺便抓着他两条腿儿,方便陈列给他擦屁股……
所以,是她刚才拎疼他了?
孟女士一噎:“陈列是干啥的?现在他在家,还叫你干这个?你在医院就没学会。”
小苏甚至抱都不敢怎么抱,怕孩子太软,滑溜下去。
苏青湖哭笑不得,“……妈,您倒也不用这样区别对待。陈列挺好的,是我想上手实际操作一下。”
看了几天了,她差不多观察明白了,刚才是个机会,就没让陈列动手,她自己上了。
只是没想到,把人给弄哭了。
余阿姨这会儿也暂停了厨房里的活计,进来了。
孟女士正在重新给大床铺上栗团儿的小毯子,余阿姨就从苏青湖怀里接过了孩子,把人放小毯子上。
检查了一遍,就发现在人家脚踝处有一圈浅淡的红痕。
苏青湖:“……”
罪证找到了,是她干的!
大蛋二蛋看向苏青湖,眼里没有责备,只有不可思议。
孟女士几次想开口说点安慰的话,安慰正在内疚的苏青湖,都没有找到好的切入点。
余阿姨没有那么多的顾忌,直接指出来,“你手劲儿太大了,小孩儿娇嫩,你这样可不就弄疼他了吗?”
“嗯嗯,我知道了。”
“我教你。”余阿姨,“这也是有技巧的,你要这样抓,略抬高,就行了。”
她动作着,苏青湖看着、学着。
小栗团儿也不哼唧,也不啜泣了,以为大家在跟他玩儿,乌润的眼睛满是神采,像是在笑。
二蛋注意力全在小栗团儿身上,只觉自家弟弟哪哪儿都可爱,哪哪儿都招人稀罕。
只有大蛋认真在看余阿姨教学,偶尔手指头动一动,似乎是想虚空模拟,最后又觉不好意思,才按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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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大家的留言,这两天整合融进了大纲,会把你们想看的给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