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里面的问题。 两个孩子还小,如果请保姆,恐怕不会那么尽心尽力,万一孩子有什么问题,也处理不太及时。但如果送去父母那边,他们目前身体条件不允许多费心力。结婚,或许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但当时,这个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并没有想要付诸行动。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婚姻,对女方来说不公平。 去拜访孙老师的时候,他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去给老师送信。老师所在的小区,是教职工聚集地,他看到有家长,因为上下班来不及接送孩子,而把孩子暂时寄托在老师家,到了七八点才把孩子接走,就起了把两个孩子寄托给孙老师的想法…… 但这也只是一个想法,具体能不能实施,还是要见到孙老师,看她身体条件是否允许,是否愿意接收两个孩子。 孙老师当天,有些咳嗽,甚至有一些肺炎的症状,他就没提这个事情,想着拜访完人就走。 知道他离婚,孙老师欲言又止了很久,还是说了苏青湖的事情。 说她是个好学生,品学兼优,意外被有些势力的社会小青年盯上,本该分配的工作迟迟不来,后续一系列的连锁反应造成的后果,不是一个毫无人脉关系的刚毕业女大学生能解决的,最后才问出能不能娶她的话…… 他同意了,也交代孙老师把他个人情况给苏青湖讲清楚。 “咱们领证有五天,你领证的当天把家里的事情交给我之后,就直接走人了。”苏青湖继续坦白,“这五天里面,大蛋被别人告到我面前,说他流氓。二蛋祸害了别人家的宝贝石榴树。之前那个说要追求我的二百五堵住我,说要睡我。我一个没想通,就吞药了……” 陈列脸瞬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