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咋说,狗子有这份心是很好的,余酒为徐子将放下心的同时,也为狗子提起了心,她连忙问。 “那狗子流了这么多的血,医生怎么说,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毕竟砸的是脑袋呢,脑袋那么脆弱,说不定就达成植物人了。 “没事,伤的也没那么重,砸的是额头,就是血流的有点多,看起来比较可怕,但是医生说多休息以后补点血就也差不多了,不过狗子毕竟流了很多血,头比较晕,现在还在医院观察呢。” “你要是想找他们就去医院看看吧,我这还有点忙,我就不送你过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啊,别磕着碰着了,慢慢过去。” 周春荣细心的叮嘱,他和他媳妇给徐子将和余酒当过证婚人,扮演的还是徐子将父母的角色,他当然得对余酒多关心点了。而且余酒怀孕了,徐子将今天也告诉他了,这本来是大喜事,他可不想余酒因为这点事着急,磕着碰着哪了。 孩子还没满三个月,脆弱的很呢。 “好,那我先走了。” 余酒又重新骑上她的自行车赶往医院去,然后在2楼的病房找到了躺在床上的狗子,小脸煞白煞白的,头上还缠着一圈纱布,手上也在输液,看起来惨兮兮的。 不过她环视了病房一周,还有其他病人和家属在,但是也没有看见徐子将,余酒走到狗子的床边,她小声的喊了一下。 “狗子?” 狗子本来也没睡着,他只是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听见有人喊他,他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看见了余酒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狗子委屈的不行,眼泪哗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余知青,呜呜呜呜。” “你看看这些杀千刀的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我这可都是为了队长啊!你可不能说我是在添乱!” 虽然现在狗子也明白了自己做的这些稍微有点多余了,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呀。他怎么知道队长能躲开呢?他也不知道石头能砸他头上啊,他要早知道的话他也不冲上去了,疼死他了!还流了那么多的血,他得吃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回来呀?他心都要碎了! “没说你添乱,知道你也是好心,担心徐子将,你放心啊,打你的人要是不愿意赔医药费,医药费我们出了,还给你买补品补身体,你先跟我说说徐子将去哪了?” 余酒连忙安慰他,又转头问起徐子将来,虽然书记说徐子将没有受伤,但是余酒没有亲眼看见,她始终还是不放心。 狗子给自己抹了抹眼泪,抽抽噎噎的道。 “队长给我买东西吃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他出去也有一会了,余知青我就知道还是你人好,队长都要把我给骂死了,我明明也是担心他啊呜呜呜。” 狗子说着说着又委屈的掉泪了,看样子确实是难过得够呛。自己本来就好心,受了伤不说还被骂了一顿,这搁谁谁不难受。余酒理解他的心情,她在旁边安抚了半天,徐子将才拎着东西回来。 “媳妇?你怎么在这里?” 徐子将看见余酒在医院还有些惊讶。 “你是有哪儿不舒服吗?怎么跑来医院了。” 徐子将紧张兮兮的冲了上来。 “没有,我是来看狗子的,今天我老是觉得烦躁,感觉有事要发生,就去修路那边找你了,没想到真出事了,问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这边来的。 你没事吧?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余酒站起来扶着徐子将的肩膀打量了好久,看见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衣服也没有哪里破损的地方,她这才放下了心。 两人你担心我,我担心你的,都要把狗子给忘记了,狗子不甘寂寞,他挥了挥手,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 “队长,余知青,这里还有个人呢,你们看看我好吗?队长,我的饭呢,我好饿啊,我想吃东西!” 狗子捂着自己空荡荡的肠胃,他流了那么多的血,早上又干了活,中午又没吃饭,他能不饿吗?他觉得他头晕,可能就是饿的。 “饿!你怎么不早说,我煮了鸡蛋还带了糖水的,上来的匆忙我就忘记带了,还在自行车的篮筐里,我现在下去拿。” 余酒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总算想起来了食物这茬,关心则乱,她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哪还记得放在篮筐里的东西。 “我给他买了饭,先让他吃饭吧,等会我下去把东西拿上来就行,你中午吃饭了没有,还跑那么多地方,你看你脸都被晒红了,是不是很累?我去把糖水拿上来,让你喝几口。” 徐子将探了探余酒额头的温度,把饭给狗子,自己就下去拿东西了,他们家的自行车徐子将当然认得出来。 好在余酒怕这一路太阳太大,晒得糖水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