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默了半响,她不自在的点点头。 “好。” 药也上完了,生意也谈好了,徐子将借机平息了一些某些欲望,然后就干脆利落的站了起来,英姿勃发的道。 “走,回知青点收拾那个死胖子和惹事精黎南南。” “嗯。” 余酒应了一声,乖乖的跟着他回了知青点。 好多赶着做饭的人散去了,但是还有很多人依旧围在知青点那里,等着看两人的处理结果。西塘队的林队长骑着自行车匆匆忙忙的,先一步赶到了。狗子靠自己的两条腿在后面追,徐子将和余酒两个人过来的时候,狗子刚好气喘吁吁的赶到。 他有气进没气出的骂道。 “队长,林队长是个畜生啊!自行车都舍不得让我坐一下!等一下你把他往死里坑!让他队的欺负我们队的知青!让他不给我坐自行车!” 呼,呼,他一边骂一边喘成了破风箱。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我自行车没多少气了,都说坐不下你了,我有什么办法!不是你让我快点来的吗,不然我就走路了,怎么舍得骑快没气了的自行车,骑坏了怎么办?” 徐子将瞥了狗子一眼,淡淡的道。 “我是要给余知青报仇,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 绝了,狗子恨不得一榔头敲上去,敲死这个为了追媳妇丧心病狂的男人,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为余知青报仇的时候,就不能顺便也帮我报一下吗! 狗子很生气,狗子很绝望,狗子被冰凉凉的狗粮洒了一脸,他哭泣的到跑角落里吃狗粮了。 “林队长,发生什么事,你知道了吧?” 徐子将怼完狗子,又将淡淡的眼神投到林队长的身上。 “我们队的余知青被打成了这个样子,没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林队长看余酒的手。 林队长看着手上包的那一小节纱布,可耻的沉默了。你个臭不要脸的敢不敢看着我们队那个躺在地上混沌晕眩起不来的胖子的面说这话! 他枯瘦的脸皮抽了抽,半响才挤出几句话。 “那你想怎么办?我知道是那个死胖子先动的手,但是说到底也是你们队另外一个知青挑唆的,这说来说去,好像还是你们队的事。而且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做事自己负责,他打伤了你们队的知青,你直接找他算账不就好了,找我干什么? 我又不是他爹,还能替他负责不成?” “队长不就是队员和知青的父母官吗?我又不知道他有没有钱赔给我们家余知青,当然要找你,哦,他还把我们知青点厨房的大门给踹坏了,这个也记得赔一下。另外,那个黎南南已经不是我们队的知青了,她不服我的管教,早上自愿脱离这个生产队,我满足她了。 既然她那么喜欢你们队的知青,喜欢玩狼狈为奸这一套,要不然你就把她带回你们队吧,别跟王母一样拆散人家,没用的胖子配发疯的女人,正好绝配。” 徐子将似笑非笑的道,他斜睨着林队长,林队长气的差点跳起来打他膝盖。 “你休想把这个惹祸精推到我生产队来,我不要!既然你要赔钱,那你说吧,要多少,他钱要是不够的话,我从他以后的工分上扣!” 林队长斩钉截铁的道,在这多呆一秒,就要被这臭小子多嘲讽几回,说不定还要坑的更惨,还是速战速决吧。 “三十块。” 徐子将早就想好了金额,他不假思索的道。 !!! “你抢钱啊!三十块!你们队这女知青也没什么事,你敢要三十块?你也真敢想!这死胖子身体虚,一天也挣不了几个工分,我扣一年都不一定能扣出这个钱来!不行,我不同意!” 林队长暴跳如雷的反驳,三十块这是什么巨款,他怎么张口就来,咋的,你们家知青玉做的还是金子做的,就那么宝贵? “你先听我说。” “我不听!” “听。” “不听!” ···· “你有病?整这死出干什么?你是十八岁的少女啊?要不要再嘤嘤嘤几声?我们家小知青就是身娇肉贵,半点伤都受不得,伤一个指甲,十块钱,她一共伤了两个指甲,要二十块。还有,她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损害,我怀疑她晚上会做噩梦,害怕的睡不着,会消耗身体的元气。 所以还需要十块钱的营养费,至于这门,算了,就凑个整吧,给你把零头抹掉了,就三十块,不打折,你就说你出不出吧。” “这个黎南南我是不可能再留她在我队里了,我会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