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遣人在这座宅子或前方的杏花客栈找一找,也许就能找到卫东家藏起来的那套染血的衣服,毕竟当时时间紧迫,卫东家理应没时间处理这套衣服,更有可能的做法是,先把它藏起来,等事情都结束后再处理它。” 徐静的话乍听起来,逻辑十分严密,然而有点脑子的人一听就知道,这其中最大的漏洞在哪里。 杏花白着一张脸,嗓音越发尖利了,“你说得再多,也不过是你的猜测!还是你现在就能把帮郎主做第二套衣服的裁缝找过来,或者把你说的那套染血的衣服找出来! 我……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案子不是这样判的!” 景宁县县令也眉头紧皱,道:“对啊,这位娘子说得对,猜测的事情不能拿来当查案的证据,要不,我现在找人去询问一下县里的成衣铺子?或者找一找这里附近可有那套染血的衣服?” 这位娘子说得倒是颇有气势,但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连正儿八经的证据都还没找到,就敢当面指着别人说他是凶犯。 一个不小心,最后案子破不了,还要被人反告一个诬陷的罪名。 徐静却是冷冷一笑,道:“不用,方才的确实只是我的猜测,但谁说,我没有证据?” 众人一怔,都又惊又疑地看着她。 她有证据?先前听她说了这一大堆猜测,还以为她只是在唬人呢。 这么多官爷差役在这里,都没找到证据,就她一个人找到了? 徐静没看其他人的神情,定定地看着一直嘴角紧抿不说话的卫大东,道:“在那之前,我想先问卫东家一个问题,你明明是在梳妆台前杀死死者的,为何最后却把她抬到了床上?可是为了更方便嫁祸给桑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