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萧禾和赵景明却是越发沉默了。 这女子的改变,绝不是那种伪造出来的改变。 毕竟一个人的性子可以伪造,但眼神、脸上每一个微小的表情和身上的气质,不是说想变就能变的! 他们多少能明白为什么东篱说起这个女子时,会是那样一种不甘心却又打从心底里服气的微妙表情了。 如果是这样的女子,也难怪砚辞这样一棵千年老铁树会突然开花,甚至为了她性情大变了。 萧禾眼眸幽深地看着她,突然嘴角微扬,似是漫不经心地道:“你方才说的理由,确实都很有道理,但你后面那个理由,完全是建立在凶犯是死者的熟人这件事上。 你又是如何肯定,凶犯是死者的熟人?” 众人顿时哗然。 对啊,她由始至终都没说,为什么她觉得凶犯是死者熟人,难道她说是就是了? 如果凶犯不是死者熟人,那她说的第二个理由,就不太能成立了! 不待徐静说什么,萧逸就冷冷地看向了萧禾,满眼都写着——别多管闲事。 萧禾无奈地扬了扬唇。 得,这就是所谓的做了一百件好事,都不如做一件坏事。 砚辞是打从心底里警惕他们了。 但他那样问,也不过是因为好奇,且想进一步探探,那个女子到底有多少能耐罢了。 徐静淡淡地看了萧禾一眼,她能感觉到男人这样问的目的,但她虽然讨厌别人在日常生活中对她阴阳怪气地进行试探,在工作上却恰好相反。 应该说,她无比欢迎别人对她的工作进行质疑,若质疑是对的,刚好改进,若是错的甚至是无理取闹的质疑,她刚好可以慢慢地把他的脸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