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犯的恩情了。”
说完,他又深深地看了徐静一眼,一甩披风,走回马边,身姿利落地跃了上去。
徐静这时候,却仰头看着他,沉声道:“为什么?如今国泰民安,当今圣上也年少有为,励精图治,你们为何要怎么做?”
江余垂眸看了徐静一会儿,嘴角一扬,还是那股子熟悉的狂妄劲,“因为,如果是我坐在那个位置上,我能做得更好。”
徐静眉头紧皱。
“而且,很多事情你不懂。”
江余忽地,讥讽一笑道:“在你眼中,魏氏皇室千好万好,然而他们曾经做过的龌龊事,对我们江家的压迫,你都不知道。
我只是要取回,理应属于我们的东西。”
徐静微愣,有心多问几句,他身旁的一个副将突然走上前来,低声催促,“郎君,再不走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