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嘀咕道:“我也没接触过妇产科,女人怀孕这种事我不在行,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 “付胭吐得很厉害?”他问道。 霍铭征继续翻动手里的书,“不敢怎么吃东西,瘦了。” 秦恒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好像知道一点,现在胎儿还很小,大概才三个月,付胭吃很少也够胎儿吸收的了,影响不是很大。” “我没说孩子,”霍铭征的眼帘微微一抬,“我只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秦恒的表情也认真了下来,“我还以为你更在乎这个孩子。” 毕竟之前霍铭征问过他避孕药的事,估计是盯着付胭不让她吃,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霍铭征也很清楚。 就是怀孕。 他看了一眼霍铭征讳莫如深的样子,脑海里电光一闪,明白嘞。 “你之前想让付胭怀孕,就是想利用母亲舍不得抛下孩子,把她永远留在你身边?” “你是不是算准了她会离开你?” 饶是好兄弟一场,秦恒都忍不住要骂一声,太卑鄙了! “你替我看好她。”霍铭征合上书,没多解释什么,他起身接过曹方递过来的蓝宝石袖扣戴上,“我要去赴凯文的约,晚上才回来。” 秦恒将刚才那个话题暂时先抛诸脑后,跟上去,“昨晚化装舞会不是没参加了吗?”M.. “没参加不代表事情就结束了,我们的合同还没签订,他要和我重新划分比例,要向我狮子大开口了。” 霍铭征套上西装外套,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你帮我看好她,陪她说话解闷,不过不能给她手机。” 秦恒蹙眉,“你要软禁她?” 霍铭征的唇瓣抿了一下,下颌线冷峻,低沉道:“是。” 秦恒倒抽一口气,脸色都变了,“你疯了!” “我可不就是疯了。”霍铭征拿起大衣,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