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钱,想着应该能帮她一点,可惜她不要,胭胭就是太倔了。” 霍铭征掸落烟灰,细碎的火星飘到手背,轻微的灼烧感,他眼都不眨一下,“为什么给她钱?想补偿她?” 黎沁缓缓呼出一口气,终于忍不住,哽咽道:“阿征,我受不了你这样的逼问,我没做错什么,今天我找胭胭是以我自己的立场。” 霍铭征扫过她眼眶里呼之欲出的泪,眉头深锁,不知道想起什么,掐了烟,“下不为例。” 他迈上阶梯,黎沁对着他的背影泫然欲泣。 “我听说她真正喜欢的人是渊时哥,是吗?” 霍铭征脚步一顿,垂在身侧的手攥了起来,手背青筋一根根地鼓胀起来,片刻后又松开,一切归于宁静。 他冷笑一声:“她喜欢谁跟我什么关系。” …… 付胭下去才回到新成。 不知道是不是没午休的缘故,之前那种容易疲惫困倦的感觉又出现了,她回来之后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而且医生给她调理内分泌的药,她吃了之后例假还是没来,虽然那些药她想起来才吃,想不起来就忘了。 傍晚临近下班时,她突然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请问是付胭付小姐吗?这里是人民医院检验科。” 付胭愣了一下。 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