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些。” 付胭担心他又突然‘兽性大发’,抻直脖子,把脸凑了过去,方便他上药,却又不会过分接近以免干柴烈火。 霍铭征见她这副别捏的姿势,捏着棉签,气笑了:“你怎么不把头砍下来放在我面前,头身分离,你想离我多远就有多远。” 付胭被他怼得哑口无言,屁股往前挪了几寸,靠近他,却不贴着他。 近在咫尺的一张精致小脸,霍铭征视线低垂。 遮瑕和粉底液卸掉之后,左脸上的巴掌印就更明显了。 棉签咔嚓一声断裂了。 付胭一愣,抬眸看向霍铭征,男人转头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重新拿了一根新的,蘸取了药膏。 周六晚上挨了巴掌,回去用了傅寒霖买的药,再加上一开始的冷敷和这两天的热敷,其实在付胭看来已经没那么明显了。 但霍铭征眼神太毒。 当年在军校,他的视力完全符合空军飞行员的标准,就算后来仅仅用一年多时间攻克四年的金融知识,他的视力还是完好无损。 令高中就开始佩戴隐形眼镜的秦恒嫉妒不已,哀嚎老天不公。 药膏有清凉镇定的效果,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付胭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无意间抬眸,一眼看过去是霍铭征英挺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他低垂着眉眼,神色说不上多认真,但她突然就加快了心跳。 和年少时的悸动重合,又疼又麻。 她急忙收回视线,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