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嘶的一声收回手,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绕过她扭开水龙头,一把攥住她的手,放在水流 冷水浇灌而下,灼烧感很快被止住了。 “笨手笨脚。”男人嫌弃的声音近在咫尺。 她回头,鼻尖几乎要碰到男人的侧脸,她下意识往旁边退了一步,却被他抓得更紧。 “多冲一会儿。” 这一拽,她整个人被他拢在怀里,她熬粥的时候脱了外套,隔着毛衣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体温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只觉头皮一麻,像过电一样整个人都软了。 有些不自在和别扭,她忙说:“我自己来就好。” 霍铭征却没松开她,冬天水凉,他将水温调稍高了一点,不冻手的程度。 “紧张什么?” 直到付胭感觉不到灼烧感才松开她的手。 付胭又想去拿那碗粥,霍铭征喊了一声曹方。 曹方就站在不远处,听见声音立马进了厨房,目不斜视地端起砂锅就出去了。 回到餐厅,霍铭征拉着付胭陪他喝粥,付胭只好坐在他身边,看他吃了两口不排斥。 “好吃吗?” 霍铭征拿着勺子的手一顿,“吃了两天素,嘴巴没味,尝不出来。” “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吃肉吗?” 她刚问完,霍铭征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付胭没见过真正的狼,也没见过挨饿的狼,可此时此刻,她觉得霍铭征的眼神也许就是饿了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