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窗户,保安打着哈欠从里面将窗户拉开,“干嘛啊?” 对方一见傅寒霖穿着考究和手腕上的钻石表盘,猜测是有钱人,态度缓和了一些,“请问有事吗?” 傅寒霖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现金,“麻烦帮我去对面的药店买点消肿的药膏,剩下的钱给你当小费。” 保安把钱攥在手里,少说有一千,消肿的药才值几个钱,剩下的钱他值几个夜班才能赚到啊。 他立马和颜悦色道:“好,您稍等。” 傅寒霖又回到车边,往里看了一眼,付胭还没醒来。 保安提着药小跑过来,“先生,您要的东西。” 一瞧对方身后的豪车,保安瞠目结舌。 好家伙,原来这么有钱。 寒风卷着露水吹过来,傅寒霖的肩头沾了水汽。 他掸了掸烟灰,第二支烟快燃到尽头时,听见身后另一边的车门打开的声音,他掐了烟头,食指一弹,烟头丢进垃圾桶里。 “傅总。”付胭的嗓子有点哑。 傅寒霖转过身去,目光从她肿了的侧脸划过,“走吧,我送你上去。” 将付胭送到家门口,傅寒霖将袋子递给她,“回去擦擦,睡一觉应该会好很多,成分我看了,挺温和的。” 付胭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是强撑的淡定和礼貌的微笑,“您慢走。”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