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不响。 “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男人语气冷沉,眉宇间的躁意越发的深浓。 曹方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递给霍铭征,点开打火机。 秦恒只是嘴巴说说,最后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曹方站在病床边,低声说:“陈家来人了,说要给您赔礼道歉。” “叫他们滚。”烟雾缭绕,霍铭征如墨玉般的眼眸染了一层忽明忽暗的寒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 秦恒回头看了一眼吐烟雾的男人,“天亮给你转院,到我的医院我方便照顾你。” “不用。”霍铭征干脆拒绝。 “你在这干嘛?这里的病房条件也不如我那好,我可以让你宾至如归。” “我是养伤,你当我度假享受?” “你这架势是要养伤吗?”他比谁都知道霍铭征这个人有多挑剔。 不转院,是为了方便谁来探望,别到时候他转院了,有人找不到他。 霍铭征静默地抽完一支烟,烟头掐进烟灰缸里,骤然熄灭,他忽然开口:“老爷子……” 他一顿,“和付胭碰上了?” 曹方心里有八百个心眼,霍铭征就有八千个,他要说碰面了,霍铭征肯定会察觉猜测到什么。 “没有。”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霍铭征不疑有他,嗯的一声,把床头的灯熄了,病房里开了循环风,烟味很快就散了。 他毕竟伤得挺重,又失血过多,不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 秦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