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药,但她心知肚明,除了有几次忘记掉最后侥幸逃过一劫之外,她会提醒霍铭征用套,或者事后吃药。 男人松开她的手,拿起她放在边上的水,水已经喝了一些,他对着瓶口灌了几口,眼神讳莫如深,“没那么容易怀。” “霍总是不是忘了,你之前还提醒过我一次。” 霍铭征拿水瓶的手一顿。 那次付胭被下药了,他问过秦恒之后才给她打电话提醒她吃事后药。 “那次不一样。”他语气低沉,不知道是因为霍总两个字还是因为其他。 付胭头皮发麻。 看穿她的心思,霍铭征将水瓶放下,抬起她的下巴,“天亮了也别想去买,以后都不许吃避孕药。” 异样感划过心头,付胭的心底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她面上装作毫不在意,“如果怀了怎么办,霍总敢叫我生下来吗?” 霍铭征看着她虚伪的脸,冷哼一声,没说话,将她推出厨房,“出去。” 看了一眼她的光脚,眉头微微一蹙,“去把鞋穿上。” 付胭看了看他,刚才两人都是直接进来的,谁也没穿拖鞋。 霍铭征关上了推拉门。 付胭以为他是想在里面抽烟,之前他找不到打火机抽烟,就是开了燃气灶点烟。 果不其然,他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在燃气灶的火苗上擦了一下,长腿高个,轻松坐靠在料理台。 付胭收回视线,转身去了客房,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