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等霍铭征和付胭去了餐厅,罗叔才吩咐人把地上的一盒盒一件件补品收起来。
听着是给霍总缓解孕吐的补品,实则都是孕期补品,给付胭吃的。
罗叔望着那辆开出铭玉府的车,叹了口气,“可怜的方儿哟,嘴怎么就这么快呢。”
曹方情商是高,嘴也确实是快。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因为嘴快挑衅到霍铭征。
车子离开铭玉府之后朝秦家的别墅开去。
秦恒的父母离婚多年,这栋房子两个人都不要,只有秦恒要了。
除却他高中出国之后的那几年,一直都住在这里。
房子不论是从外观还是里面的装修,都还是二十年前的风格,秦恒回国后没有重新装修,也没有叫人来换家具,全都是父母婚姻尚存期间留下来的东西。
曹方的车子刚停下,秦家的保镖就出面了,“方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找你们少爷的。”
“不巧了,少爷有客人。”
保镖是秦恒身边的亲信,跟了他很多年,名叫隋兴,曹方一开始还以为是艺名什么的,后来才知道是真名。
曹方站在原地,看向窗户那边,结果意外看到季临的父亲。
“这么重要的客人?”曹方意味深长地问隋兴。
隋兴郑重其事点头,“可不是,之前少爷给季家老太太动手术,老太太现在康复了,被接来南城疗养,今天全家上门道谢来了。”
曹方吸了一口气,“季晴,季总也来了?”
“季总没来,出差去了,还没回来。”
秦恒最想见的人没来。
曹方在心里嘀咕一句,不过眼下这些人都是重量级的人物。
“那行,你当我没来过吧。”
曹方拍了一下隋兴的肩膀。
“要不要我帮你带句话给少爷?”隋兴追上他。
曹方冲他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没人救得了我的。”
隋兴疑惑皱眉,看着曹方沉重的背影。
方哥怎么有种视死如归的觉悟感呢?
回到铭玉府,索伦安慰曹方:“铭征少爷不是那样的人,不会让你永久待在前台的,顶多就是几天而已,你是他的特助,没有你,他怎么办?”
曹方干笑两声:“你别把我想得那么重要,我不在,不是还有你吗?”
“打架,你不行,做特助,我不行。”
“谁不行?”曹方瞪他。
索伦举双手,一脸妥协,“行行行,你最行,你最棒。”
曹方踹他一脚,“嘴怎么这么贫呢你。”
不过他心里也是承认的,打架他是不如索伦,索伦的武力值甚至比曹原更高一些,和霍铭征平分秋色。
就在这时,曹方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曹原打来的。
曹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曹原一如既往的冷酷的声音:“霍总怎么样了?”
上午曹方去医院之前,给曹原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霍铭征不舒服。
曹方余光瞥了一眼憋笑的索伦,再想到霍铭征那脾气,不敢乱说话了,“霍总没事,是太太怀孕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几秒。
曹方差点以为他挂了,正想挪开手机看看,曹原语气平静,“所以,霍总是孕吐?”
曹方吸了一口气。
他正想问你怎么会知道。
谁知曹原给了他一个令他惊掉下巴的回答,“前几天在网上刷到过。”
“是自己刷到的,还是小夏分享给你的?”
曹方不信自己的木头弟弟会上网刷这个。
曹原清了清嗓子,“有什么区别吗?”
“你现在在哪?”曹方听见电话那头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曹原坐在铺着碎花床单的小床边,看向窗外正在地上啄米的鸡群,和被鹅追着跑的小夏。
他一边走出房间朝小夏跑走的方向追过去,一边对曹方说:“在夏心心的老家,没事我挂了。”
曹方还没反应过来,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忙音。
他看着变暗的屏幕,叹了口气,身后的索伦悠悠地说道:“真是弟大不中留。”
曹方嘶了一声,回过头去,“你中文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要来中国,不得有点觉悟吗?况且我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中文进步快不是很正常吗?过段时间,我估计连南城话都学会了。”
“谁教你南城话了?”
“罗叔,他叫我伦儿。”
罗叔原是北方人,叫人名字的时候习惯带上儿化音,但被索伦这个洋人说出来,听起来怪怪的。
曹方听得烦躁,将索伦赶出他的房间。
周一,曹方战战兢兢地跟着霍铭征进入霍氏集团地下车库的电梯。
他站在霍铭征身侧,全程不敢和他有眼神交流。
希望周末两天,太太怀孕的喜讯冲昏了霍总的头脑,把“前台永久性工位”这件事给忘了。
谁知,电梯刚到总裁办,霍铭征便开口了,“前台……”
“霍总,我真的不能再……”
霍铭征脚步停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曹方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