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出她来,拨弄完头发后将头盔戴了回去,绿灯亮起,那抹橙红像一道闪电般飞驰在马路上,远远地将他们的车甩开了。
秦恒收回思绪,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伤口。
化妆舞会到十点进入了尾声。
昨晚付胭没睡好,这会儿霍铭征看她连打了三个哈欠,眼睛都红了。
便对苏家的人提出要先回去。
苏家人全员出动送霍铭征上车。
关上车门,霍铭征将付胭揽在怀里,帮她解开固定发髻的发簪,“睡吧。”
“还是回去再睡吧,万一车上睡着,回去还得醒来卸妆。”
“我帮你卸。”
付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来他们还没和好之前,霍铭征给她卸过一次妆。
笨手笨脚的。
她靠着霍铭征的胸口,昏昏欲睡,想了想,还是将之前的小插曲告诉了霍铭征。
霍铭征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腰背上。
她身上的礼裙背部是镂空的,她的蝴蝶骨附近有一颗玛瑙红的痣,微微凸起,他亲吻过无数次,此刻仍爱不释手地轻抚着。
突然间听见她委屈地说了一句:“霍老师,刚才舞会上有人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