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远几乎是将能想到的都问了一遍,因此两人的谈话也废了一番时间。 期间林初渔还把他们带进家里喝了一杯醒酒茶。 完后宋志远挥手向林初渔告别,同时笑着说,“好,那我这几天就按你说的办。” 刚出了院门,宋志远就敲打了一下宋青山的脑袋,“臭小子,刚才让你写的都记好了没有?” 宋志远怕他喝了酒之后记性不好,和林初渔谈论时让宋青山在旁边写字记录。 宋青山拿着一卷宣纸,扶着他似醉非醉的爹回道,“都记好了,应该一字不漏。” “那就好。你把纸收好,我回去还要看一遍。”宋志远满意点头。 宋青山有些无奈。 望着宋志远,他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爹,你发现没有?你明明最开始你和我说只是来询问宋大婶子的意见的,却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宋大婶子说,你就照做。” “还有关于受伤灾民的安置问题,你之前问的人所说的处理方法明明都和宋大婶子的不一样,但你偏偏就只听宋大婶子的话。” 闻言,宋志远淡笑,眉锋微扬,“你是怀疑你爹我被她下蛊了?” “没有。我就是好奇而已。”宋青山摇头。 宋志远眯眼,那双精明的眸子亮了许多,“你爹我不是只听大饼她娘的话。只是单纯的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而已。” “这里。”他指着他自己的脑袋,“大饼她娘和咱们都不同,她想的比咱们都要通透。” “你小时候我常教你的,有好意见不听取的都是憨子。” 知道说太过深奥的道理,凭宋青山的一颗榆木脑袋也听不懂,宋远志没再解释。 宋远志眨巴眼。 可能懂了,又可能没懂。 最后突然察觉到什么,惊愕道,“爹,原来你没醉啊!” 宋远志摇头叹气,“那么多人找我喝酒,我要是不装醉哪跑得脱。” “这几天我有正事要忙,可不能醉糊涂了。” …… 第二天清晨,黎明的曙光揭下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朝霞。 宋大饼打着盹,慢悠悠地出门往田坎的方向泼了一盆洗脸水。 刚扭头,他就看到赵春和张神农正拿着铁扫帚在扫自家院子旁边的枯叶。 他一愣,看着眼袋下是淡淡青紫色的二人,“赵大夫,你们这……不困吗?你们留着这块地让我来扫吧。” 宋大饼昨晚巡逻完深更半夜回家的时候,看到他们正在灾民那边忙碌。 也不知道他们最后忙了多久,想来并没有太多休息时间。 “不困不困。”张神农扯动唇角,说得有些牵强。 他和赵春为了去给灾民那边给几个伤势重的人看病,通宵了一整个晚上,就在刚刚才回来准备休息。 他困得想倒头就睡,但赵春看到林初渔院子周围掉落的枯叶后说太久没帮林初渔干活了,转头就去找了个扫把扫地。 没办法,张神农铁了心了地决定赵春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也就只有跟着来扫地。 “你们去歇着吧,这点活还是我来。”宋大饼很贴心地过去抢了两人的扫帚。 他知道昨天村子里最忙的还属他们几个大夫,可不能因为他家的一点小事耽误两人休息。 “那……好吧。”赵春有些失落。 林初渔昨天教了他缝合伤口。 他一想到太久没帮林初渔干活,就亏心得紧。 看着俩人离开,宋大饼回到了院里。 他摸了摸后脑勺,对着院子里正坐在躺椅上的林初渔的说道,“娘,今天又多出来一个大夫要帮咱家干活。” “哦。”林初渔淡淡答道,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岁月静好。 林初渔享受着迎面抚来的凉风,正望着树梢上叽叽喳喳叫唤的两只喜鹊。 两只喜鹊似乎是夫妻,还挤在一起亲昵地蹭脑袋。 情意浓浓时,根本没有察觉到和它们挂在同一棵树的金丝猴悄悄接近他们。 “呜呜!” 小金毛突然冲过去,发出一声戏谑的叫声。 瞬间便把两只鸟吓得速腾翅膀,一起飞走了。 这是只调皮的猴子。 林初渔在心里想着。 系统售卖的动物饲料对这些动物有很神奇的作用。 这才不到十天,就已是生龙活虎的。 与此同时,宋小龙吃完早饭,正一路蹦跳着从灶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