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农心中窃喜,这个位置还要离神医近些,中间只隔了一个位置。 刚坐下,张神农就迫不及待地望着林初渔眼巴巴喊着,“神医,我有些问题,不知能否有幸向您请教。” 陈华佗立马也接上,“听闻您妙手回春,我也真心想求教。” 见此,赵春瞬间明白了两个人的用意。 敢情他们是来跟他抢师父的! 唉,终究还是没藏住! “……”林初渔望着这俩突然冒出,她完全没有印象的陌生人沉默几秒后缓缓开口,“先吃饭。” 说完,她谁都没理会,夹菜就开始吃饭。 张神农两人也不生气,真的先闭嘴专心吃饭。 张神农和陈华佗都是年近40的人。 不知道是两人偏老相还是林初渔长相显年轻的原因,见着刚才一幕的众人只觉得两位长辈向小辈虚心求教的场面太过反常。 但随后一想到他们想求指教的对象是林初渔的时候,突然又莫名地觉得合乎情理。 不知从何时起,林初渔在他们的眼中成了非一般的厉害人物。 其中,对此最有感悟的是刀二爷。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小村庄里是如何出林初渔这般人物的? 不仅能做生意赚钱,还会医术。 他向村长打听了村子用来抗敌的对策,发现大半的主意是林初渔出的。 又无意间从牛壮壮那里听说林初渔让他去灾民那边当内应,如何收买竹竿和离间三个灾民头头感情,让他们分为三波人的方法也都是林初渔出的。 将所有的过程都串联在一起之后,像是所有的事情发展好像都掌控在她的手中。 林初渔心思之深,连他都自愧不如。 刀二爷相信,她若是男儿身,想必就算在朝堂上也能闯出她的一番天地。 但她是女子,就真是可惜了。 刀二爷不知道瘦猴未来会摊上这么一个精明的丈母娘,是他的福还是祸。 …… 因为灾民的事,村里压抑了挺长一段时间。 见如今终于打败了灾民,众人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才总算落下。 吃饭时,席间都是村民打趣的声。 难得吃上这么丰富的一顿,有人在嘎嘎干饭,还有的人也忙着给家里受伤的人打包饭菜。 宋远志旁边是一群喝酒的老爷们儿。 大家伙儿都知道宋村长最近忙里忙外的,为了村子里操碎了心,不停有人来对他敬酒,以此表达感激。 “村长,咱们村子能守下粮食,你可功不可没啊。这些日子辛苦了。来,我敬你一碗。”有个村民盛着一碗高粱酒对宋远志说。 宋远志喝得已经晕眩眩的,但耐不住高兴,还在一直往嘴里灌酒。 同时,他晃悠悠地挥手,嘴角含笑,说话都有了醉意,“这次可不止我一个人的功劳,大家都有出力的。” “张猎户布置陷阱图……青山他们的巡逻队……还有大饼他娘……也出了不少主意……” “对了,大饼他娘呢……我也想敬……敬她一杯……嘎……”宋远志打了个响嗝。 过后宋远志扭头到处寻找,却不见林初渔的身影。 “唉?大饼……大饼他娘……呢?” “她刚走。”有人回复。 与此同时,林初渔吃完饭,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用余光瞥了一眼后面跟着的两条尾巴,她眉心的位置突突直跳。 俩大夫请教了她几个问题。 她想着无事就随便回答了几个,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听完兴奋得跟嗑药了似的,竟然还说要拜师?! 赵春比她大几岁说要拜师就算了。 这俩大夫看着起码比她还要大一轮,跟她拜师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毫无疑问,林初渔拒绝得干脆利落。 回到家,林初渔火速关上了院门。 张神农和陈华佗只觉一阵凉风拂过脸颊,就被关在了门外,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俩人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埋怨之色。 “都怪你,一大把年纪了提什么拜师。把人吓到才不愿意搭理我。”张神农先开口,环抱双臂说。 “你好意思?难道你没说拜师?明明是因为你又胖又挫,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把神医给吓着了。”陈华佗伸长脖子表示不服气。 谁让他们这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呢。 学医得完成个正式的拜师礼。 要不是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