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老子像是缺钱的人吗?”王富贵脸一横。 抬起腿,就将扒在腿上的狗皮膏药甩了出去。 他稍微用眼神示意,他的手下便一拥而上,无数拳头如暴雨般落下,猛击在那大夫的身上。 听着大夫无助的哭喊求饶声,王富贵撇了撇嘴,“没用的玩意儿,老子只是掉个头发,这么简单的病都治不好,真是活该!今天我不仅要揍你,还要砸了你这破医馆!” 打完了人,王富贵的人又准备摔这里的东西。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大夫见着桌椅被摔坏,痛哭大喊,“你们这群流氓!这医馆是我的命根子啊!” 这时候,店铺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大夫目露绝望之色,“医馆要是毁了,我也不活了!我不信闹出人命,这官府还舍不得出面惩治你们这些恶霸?!请各位父老乡亲之后做个见证,是王富贵这个狗杂种硬生生逼死我的!” 见他大有要撞墙自杀的架势,王富贵连忙叫人拉住他。 要是闹出人命,这事可就大了。 只是他话都放出去了,要是因为这庸医以命相逼就放弃,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王富贵此时有些纠结。 这时,林初渔悄悄靠近王富贵,轻声喊道,“王老爷,我或许有办法治你的病,你就饶了这位大夫吧。” 闻言,王富贵眉宇一展。 有台阶可下了。 他理理嗓子,对着大夫说道,“行吧。既然有人替你出头,老子这次勉为其难放你一马。” 林初渔抬起王富贵的手把脉。 王富贵见着这貌美的妇人主动摸他的手,眼中闪过一抹色心。 这女人虽然梳得是已婚妇人的发髻,且看着年纪也有点大,但好在这白嫩的皮肤和身段都不错,合他的眼缘。 他可一点都不指望一个妇人能治他的病。 只觉得这妇人是想红杏出墙,借此机会接近勾引他。 毕竟他家在镇上是出了名的有钱,他娶的小妾比普通人家正妻可风光多了。 对于这土财主的这点心思,林初渔几乎是一眼就看透了。 这种人摆她面前,真是不坑白不坑。 林初渔启唇,“观你这脉相,乃是肾阴虚证,发乃肾之精华,就是因为肾虚,你才会油头脱发。若是日子久了,不止会秃头,还会有更严重的症状。” “什么?你敢说老子肾虚!老子年轻那会儿,一夜能战七次!江湖人称王铁棍!看老子今儿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当着这么多人面,感觉受辱的王富贵眸子里窜起小火苗,挽起袖子就准备打人。 林初渔也不躲,淡定地继续说道,“你是不是经常腰膝酸痛,失眠多梦,只要走动就会冒虚汗,还有昨日巳时的房事,是否只坚持了三息之间。还有事后你是不是觉得……” 听到这里,王富贵瞬间面红耳赤,“闭嘴!不许再说了!” 周遭的人纷纷摇头,替她惋惜。 完了,又有个不长眼的要得罪镇上的恶霸了。 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发飙时,他恶狠狠地让人拿门板,把店门给关上。 等药铺里没了外人,王富贵此时看林初渔的眼神已然是一百八十度大改变,富态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着实是惊呆了王富贵的手下,和刚被暴揍的药铺大夫。 “这位大师。” “不对,呸。”王富贵搓搓手,连忙改口,“是这位大夫。” “您看,我这病具体如何治啊?” “还有,能有不吃药的法子吗?那些药太苦了,混着蜜饯吃我也受不住。” “有这个法子。”林初渔眯了眯眼,“但是比喝药更费银子。” “大夫你放心,别的不说,但我王富贵有的是银子。”说着,王富贵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治脱发,二十两银子。” 林初渔话音刚落,王富贵觉得稍微有些肉疼,却还能接受。 不料,林初渔又说,“如果还要治肾虚的话,需要配合食补,花销另算。总共大概需要百两银子,方才能治你这病。” 百两银子?! 王富贵脸色阴沉。 去请京城的名医看病,也用不着这么多! “但是王老爷你放心,最开始治脱发的药材钱我可以先出,要是你使用了之后真有效果,觉得满意了再付款也不迟。王老爷若是不满意,我自然是一分钱也不敢收的。” 听这话,王富贵的表情这才有所缓和。 接着,林初渔拿了店里的笔墨纸砚,写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