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等等,不然都是在铺下的小卖店买东西。 比如退烧药,小卖店就有卖,十几分钟一个来回。 普布唯裴念命是从,点头应下。 地处偏僻,周围没有山又没有人,所以他们把牲畜打理好,晚饭吃的也早。 辛无受邀坐下,饶是他铁打的,一天一夜不吃也饿的不行了。 哪怕眼前饭菜简单,他也吃的很饱。 饭后正要回屋,吃过饭离开的普布拿了件老旧的皮衣回来。 裴念则跟在他后边。 “阿玛拉听说我们要去买棉衣给你,她知道棉衣不抗寒,翻出来我父亲的皮衣给你。” 他表情气鼓鼓的,把皮衣递给辛无。 辛无接过厚重的皮衣,心下有些恍惚。 这对母子淳朴,善良,饶是他们救了念念,也断不会说谎匡念念,一定会把真相告诉她的。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察觉到普布的情绪,辛无道了谢,追问:“你看上去不太高兴。” 普布性子直,哼道:“当然了,父亲的皮衣阿玛拉都不舍得给我穿。” 辛无也觉得霸占别人的东西不好,所以又推还给他,“还是留给你父亲吧,我明天自己去买件棉衣就行。” 他这句话说出口,普布脸色更难看了。 站在那里不接棉衣,脸涨通红瞪着辛无。 裴念知道辛无说错话了,也知道普布性子直脾气冲,连忙拉住他,话却是对辛无说的,“普布父亲去世很多年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 辛无眼底闪过惊讶。 因为他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按理说他们远离城市,吃的健康,空气也好,应该长寿才对。 所以他才会理所应当觉得他父亲是出远门了。 “抱歉,我不知道,因为你母亲看起来很年轻,我以为你父亲出远门了,对不住啊。” 辛无道歉态度诚恳,又有裴念在中间调和,气氛才缓和不少。 夜晚温度更低,屋里点着炉子。 他们三人围着炉子坐下聊天。 三个人两个目的不纯。 一个想打探出裴念的事。 一个想知道他的目的。 只有一个傻呵呵的在聊天。 普布两杯酒下肚,对辛无态度好了不少,两人这么一会从针锋相对到勾肩搭背。 “刚才是我激动了,不过我父亲死了十年,这件事我一直不能释怀,才会这样。” 也许是对十年太敏感。 辛无认认真真听着。 “当年啊,也是这个时候,我父亲放牧时候遇到个七八岁女孩,她对我父亲说月余内不要骑车骑马,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