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梅顿住脚步,满脸惊讶的转头看符念念:“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岳正跟温向荣对视了一眼,岳正一脸好奇的问符念念:“对啊,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符念念转头看向岳正,笑了下:“因为她是我等的有缘人。” 符念念又看向张淑梅,淡声开口:“张淑梅,今年四十六岁,职业是一名环卫工人,你有一个女儿,但是她三年前去世了。” 张淑梅张了张嘴,表情震惊,眼睛含泪的看着她。 符念念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你女儿去世以后,你就经常梦见她,她似乎有什么委屈,一直在梦里跟你哭,但说不出来话,对吗?” 张淑梅的眼泪落了下来,快走两步到符念念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大师,求求你告诉我我女儿到底要说什么。” 符念念:“我跟你回家看看再说。” 张淑梅擦了擦泪,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 温向荣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开口:“这位女士,这种事情不能盲目相信,你小心被骗。” 岳正也站了起来,他问符念念:“你这些都是算出来的?” 符念念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温向荣:“我们以后还会有打交道的机会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算出来了,今天我就先走了。” 符念念一边说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 张淑梅双手有些不安的握在一起,表情踌躇:“大师……我想问一下你怎么收费的。” 符念念朝张淑梅笑了下:“两百块。” 张淑梅一下子就放了心:“那大师,我们赶紧走吧。” “哎,你怎么不听劝呢?”温向荣皱着眉头又说。 说完他又看向符念念,语气里透出一丝严厉:“你再做骗人的事,我可要报警抓你了。” 符念念转头朝温向荣露出个假笑:“随便你报。”说完她就跟张淑梅走了。 温向荣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岳正在旁边哈哈大笑,笑完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以貌取人?” 温向荣回头瞪他。 岳正乐呵呵的根本不受他影响:“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国家也有一个特殊管理局,虽然你一向对这方面的东西嗤之以鼻,但它存在总有它存在的道理,有些东西你不信,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温向荣表情还是很难看,但没再说什么。 符念念跟着张淑梅回了家,张淑梅早年跟丈夫离婚后就一个人带孩子生活,过的很不容易,母女俩一直租住在一老破旧小区内。 小区没有电梯,墙壁脱落,采光也差,所以总有一股潮乎乎的味道。 张淑梅跟女儿住的屋子是一间一居室,张淑梅把卧室留给了女儿,自己则住在客厅的沙发床上。 屋子里有些乱,客厅里的小饭桌上摆着一个泡面碗,里面是没吃完的泡面,可见张淑梅在女儿走后,对自己的生活并不上心,活的浑浑噩噩的。 张淑梅见符念念盯着小饭桌看,有些局促的一边解释一边走过去收东西:“我自己一个人,就懒得做饭,凑合吃点。” 符念念朝她笑了笑,问她:“我能去你女儿的房间看一下吗?” 张淑梅看符念念表情正常,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忙点头应可以。 她带着符念念打开了屋子里唯一一间卧室的门,里面的空间也不大,只放了一张床和一个书桌。 书桌上的东西都放的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灰尘,跟外面乱七八糟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符念念走了进去,张淑梅似乎放松了点,开始跟她说话:“她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她还说等她毕业后工作赚钱了,就买一间大房子给我。” “可是那天她放假,跟同学约着去爬山,从山上意外摔下来了。” 张淑梅说到这儿泪已经流了满脸,女儿已经去世三年了,但她还是不能从这个打击中回过神来。 “我真的很想她,她走了之后,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最开始的时候我甚至想干脆我下去陪她算了。” “可是那几天晚上我经常梦见她,她一直哭一直哭,我问她有什么委屈她不说,她只反反复复的说让我好好活着。” 张淑梅说话的时候嗓子都哑了,还在极力忍着不哭出声。 符念念看着她,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她。 张淑梅终于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将脸埋进膝盖里痛哭出声。 符念念就这么沉默着等她哭完。 过了一会儿,张淑梅冷静了下来,抬起头看向符念念:“大师,我女儿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