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宜宁别墅区。 张建国为救得了怪病的儿子,请了一群能人异士来家里。 符念念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几个人先到了,她大概扫了一眼,那几个人中有和尚,有道士,甚至还有巫蛊师。 几个人看她年纪轻轻,又长得漂亮,以为她是张家少爷的朋友,没太在意,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恰好此时张建国从楼上走了下来,满脸疲惫,眼睛熬得通红,头发有些乱,面对他们时勉强撑起了笑容:“几位大师,我儿子现在醒着,你们上去看看他?” 几个人点了点头,站起来往楼上走,符念念也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张建国看到落后几步的符念念,第一反应这女孩儿不会是自家儿子的哪个风.流债吧?随后才想起来,老赵家那个儿子昨天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要给他推荐一个大师。 虽然早就听赵云恩说过是个女大师,且再三强调她是有真本事的,一定不能怠慢,可他怎么都觉得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不会多厉害。 赵云恩大概是被她骗了。 刚踏进张淮生的卧室,符念念就感觉到了一股直冲脑门的血气,她的眼神投向躺在床上的张淮生,眉头挑了挑。 两个和尚跟那三个道士应该是认识,在看过张淮生的面相手相之后,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那个巫蛊师在放了蛊虫查探之后,摇了摇头跟张建国说:“他已是将死之人,我救不了,告辞。”说完不管其他人的表情,直接离开了别墅。 张建国脸色发白的看向那两个和尚跟三个道士,把仅剩的希望完全放在了他们的身上:“几位大师,我儿子到底是怎么了?” 和尚跟道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胡须花白的老道士开口:“你儿子最近频频晕倒,一天比一天虚弱,甚至严重到卧床不起,整日整日的昏睡,可去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却显示他的身体一切正常,对不对?” 张建国慌忙点头,一脸急切的往前走了两步:“大师,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他们在说话的功夫,符念念走到了床边,低头仔细看张淮生的面相。 张淮生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眼神浑浊无神,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旁边的大和尚低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张施主不用担心,我们定会竭尽所能救助你儿子。” 老道士也安抚道:“张先生不用担心,你儿子只是被人以邪术拘走了魂魄,以他的魂魄借他的运道而已,只要把魂魄找回来,此邪术自然就破解了。” 符念念伸手想要把张淮生的眼皮扒拉开一点,却突然被张淮生攥住了手腕。 符念念挑了下眉头,虽然握住她的手绵软无力,但“还能动,不错嘛。” 这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夸奖的语气,让张淮生手上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符念念拍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掏了张护身符塞到他手里。 张建国和那几个和尚道士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朝他们走了过来。 张建国来回看了看儿子跟符念念,确认儿子没事儿之后,嘴角撑起一个笑:“符小姐,今天麻烦你跑一趟了。” “酬劳我会托赵云恩转给你的,我儿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走不开。” 张建国这委婉送客的话让符念念挑了下眉头,她也朝他露出个笑:“张先生,你儿子这毛病只有我能治。” 符念念话音才落,大和尚就念了句‘阿弥陀佛’“这位符施主的话未免太过自傲,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就能断定别人一定治不好他呢?” 符念念看了他一眼,也不跟他争辩:“那你来,我就在旁边看着你治。” 符念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意思很明显:你先不要说,治好了给我看看。 大和尚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当即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张符纸,烧了之后,把符纸的灰放到了他的枕头 可三遍招魂咒念完,张淮生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大和尚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念咒的语气也越来越快,另一个和尚也开始跟着念招魂咒,可张淮生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又昏睡了过去。 张建国一看儿子又昏睡过去,急的脑门上全是汗,可又不敢打断,只能向旁边的道长投去求救的眼神。 胡子花白的老道士跟张建国对视一眼,抬手抓住了和尚的手腕,朝着他摇了摇头。 老道士跟他师父是朋友,算是他的长辈,大和尚再不甘心,也只能作罢。 符念念又看向花白胡子的老道士:“自清道长要试试吗?” 老道士听她喊出他的道号,瞳孔微缩,胡子几不可查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