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陆怀山并没有问及她,刚出院怎么会泡了海水? 没等陆怀山开口,沈梨初便从门口让开,看着南枝挑眉,“让她进来,你给她换药。” “没空。”陆怀山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应。 “陆怀山!” 沈梨初在身后喊他,同样温柔又具有冷感的声音,还带着一种强势的压迫感。 陆怀山脚步没停,也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南枝见状,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没关系,既然陆医生没空,那我去找齐不幕换也是一样的。” 陆怀山坐在办公桌前,眼神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门口,南枝正好看他,然后心照不宣地错开。 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沈梨初走到桌边,臀部倚着椅子把手。 “她……是谁?”她伸手搭在陆怀山的肩膀,指尖若有似无的在他背上勾画。 陆怀山不动声色地抖了一下肩,随后从抽屉拿出香烟,薄唇淡淡咬住一支,按动火机点燃,“刚刚说过,患者。” “呵呵,你没说实话。”沈梨初微微一笑,顺走他指尖的香烟,朱唇轻启抿住,“我看得出来,她看得你的眼神不一般。” “怎么?你很在意?” 她没有回应,陆怀山掀起眼皮,语气略带清淡,“当年你不是听你家人的话,诈死离开我,出国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吗?” 这话戳到了两个人的痛点。 甚至陆怀山想过一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他心心念念的结果,在到了国外的十天时间,竟然像是做了一个噩梦。 同样不真实的是,沈梨初跟回来了。 突然间,她眼神有些黯淡,起身绕到陆怀山身后,弯腰搂住他的脖子,“当初我父母以死相逼,我没有办法,这个你在国外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解释了。至于嫁的那个人,他对我并不好,我们之间也早就结束了,是我没脸回来找你。” 陆怀山轻笑,表情不带丝毫温度,“这是一个成年人的选择,也是你应该承担的后果。” “陆怀山!”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之前是高高在上的强势,现在倒有几分服软的意思。 陆怀山没有理会,她微微蹙眉,松开搂着他的胳膊,表情有些伤神,“看来,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不过没关系,我从来就没想过和你再续前缘,你身边也不缺我。” 她转身要走,陆怀山没有看她,却伸手将她一把拽住,“梨初,十天里这是你第三次演这场戏了,不觉得无趣吗?” 沈梨初反手握住他的手,指甲在他手心勾了勾,“但你很吃我这一套,不是吗?” 在国外,她是光芒四射的女明星,她的魅力所在,是清冷的高岭之花,从来不会向任何男人低头。 这样的男人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时她也有法子让这些男人臣服于她。 算起来,应该有七八年了。 陆怀山在欧洲的那个小镇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好刚接了商演。 没想到的是,她这么快就回国了。 比她预计的快了将近一年。 …… 在回来的路上,南枝就做了一个决定,从凯旋宫搬走,先去幼儿园住一段时间。 她整个人非常蔫,回到凯旋宫收拾东西的时候,廖阿姨也注意到了她的情绪不对,想要给陆怀山打电话,却被南枝给拦下了。 苏溪刚到家就又接到了南枝的电话,转头开着车来凯旋宫帮她拉东西。 说是搬家,其实没什么东西,只有她带来的那个行李箱是她的,其他的,南枝直接让廖阿姨扔了。 路上,她就这么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此刻夜幕降临,显得她更加落寞,更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苏溪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摇头,问她哪里不舒服,她还是摇头。 最后被逼得没法了,才说捡到了沈梨初,就在陆怀山的诊室里。 苏溪直呼不可能,说什么都要折返到医馆看一眼死而复生的人。 南枝当然不会让她去。 被苏溪问起那女人长得怎么样时,她在心里回想了一遍,“确实很好看,长得很温柔,但给人的感觉很高冷,有一种明星范儿。” 苏溪白了她一眼,“有你这么夸情敌的吗?” 呵呵,情敌?好像是她不配。 不过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和沈梨初的眼睛长得并不像。 或许,是因为时隔好几年,人都是会变的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