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把握,拿准了南枝会听他的,会委曲求全地回头,会乖乖听话。 哪怕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他仍旧觉得能威胁南枝,让南枝求他高抬贵手,放过她的家人,放过她在监狱里的父亲。 但此时此刻的南枝头脑清晰,处事不惊,黑白分明,每一处的反击都让他觉得浑身无力。 可偏偏他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的太多,直到最后他自己都忘了根源是什么? …… 回家路上,陈玉秀一直没有说话,明明才过了一夜,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人越发憔悴。 南枝拖着原本就虚弱的身子开车,也幸亏陆怀山给她喝了药,又扎了针,这才让她恢复了一些体力。 否则,即使今天她想一个人解决,也根本解决不了。 “吱吱……”陈玉秀头靠在车窗上,眼神有些空洞,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无力感。 “嗯。”南枝回答得也淡。 “小堃……” “放心吧,小堃没事,有苏溪和齐不幕照顾,喝了药,目前很稳定。” “那陆医生那边……” 南枝将车子平稳停在大胡同口,然后表情认真地看向副驾驶的陈玉秀,“妈,这话我只跟你说一遍,听不听随你。” “我和陆怀山之间不是什么正当男女朋友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他对我的能帮则帮,说白了,这是我的靠山。我和姜明绪之间,是他先背叛的我,并且你也看到了,他不会善罢甘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今后如果他们再找你,我想你活了大半辈子,应该知道怎么应付。” “最后说说小堃的病,走阴针法是陆怀山的禁忌,至于他过激的反应你那天比我感受清楚,目前他还愿意给小堃开药稳定病情,如果你实在不想让小堃好,也可以再去找陆怀山,反正你也知道他在哪上班。” “以上就是我要和你说的所有内容,还是那句话,听不听随你。”南枝解开安全带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