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颈间也传来一阵带着酒气的粗重呼吸。 南枝的鱼尾裙被陆怀山一点点地往上推,实在推不动又碍手就只能撕开。 南枝更是没有多余废话,直接转头,再次噙住陆怀山的唇,把刚刚在酒吧学到的技巧通通还了回来。 “学得倒挺快!”陆怀山将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夜与酒精润泽着这难言风情,充斥整个情暖的房间,纱帘被徐徐晚风吹得肆意飘扬,却也跟不上室内的频率。 南枝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事刚开始是不舒服的。 后来,她在隐忍的表情中被陆怀山带入云端…… 这一夜,他们默契又愉悦。 快天亮时,陆怀山才缓缓结束。 但他好像压根就不会累,起身穿好衣服作势要离开。 其实南枝已经快要虚脱了,但还是强撑着唤了一声,“陆先生很忙?” 陆怀山系扣子的手没有任何停顿,对于这个称呼也没感到丝毫诧异。 “周一,工作日。” 简短的回复犹如清锅冷灶,仿佛在暗示着整晚这一切都像南枝刚开始说的,只是一场成年人的黑红游戏。 “放心睡,一会有人给你送衣服。” 之后,南枝什么话都没说,任由陆怀山洒脱离场。 她知道,她留不住姜明绪,更留不住像陆怀山这样贵气凛然的社会精英。 就像高三那年,她高考途中遇上车祸,是一个逆光而来的大哥哥把她从车辆废墟中扒出来的。 当时她迷迷糊糊,只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上满是鲜血。 可后来,南枝用尽一切办法也没有找到那个救命恩人。 直到姜明绪出现在她的世界,给了她独一无二的温暖。 南枝长叹一声,把手机里和姜明绪有关的所有东西都删了,包括联系方式还有二人曾经的美好回忆。 现在,这些都是南枝心上的一根根刺,她要想痊愈,就必须狠心拔除。 完事之后南枝才重新躺好,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