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柱子滚出去。 出了宫门,张延龄脸上的泪痕未干,捂着心口道:“哥,我这心口疼得厉害。” 张鹤龄也捂着心口,“我也疼。” “阿姐以前可是从来没打过我们的。” “也打过,这是第二次。”张鹤龄纠正道。 听到这话,张延龄想了起来,又抱怨道:“那次都是你做的事,跟我又没有关系,都是被你连累的,要不是你调戏那个宫女,阿姐也不会打我们。” “什么调戏,哥只是想和那个宫女说说话。” 张延龄不想和他掰扯这个,问道:“哥,你说咱们那一成的分红还有吗?” “不知道,阿姐现在对咱们没有以前那么疼爱了,不仅打咱们,也不肯让皇帝姐夫帮咱们掏银子。”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咱们自己掏....哥,我舍不得银子。” “我也舍不得。” 两人愁眉苦脸一阵,张延龄提议道:“哥,要不咱们去那姓夏的府上问问,说不定这是个好心人,愿意白送咱们一人一成的分红。” 张鹤龄鄙视道:“你怎么这么傻,世上哪有人愿意给咱们白送银子。” “那总不能去强抢吧,那个姓夏的是习武之人,我有点怕他。” “不是习武,那个姓夏的会神功,会降龙十八掌,还会扔飞刀。” “可那个姓夏的真的会神功吗?” “肯定会,你又不是不晓得,太子外甥都在跟他学什么神功,上次见面外甥还打了我一掌,手劲儿可比以前大多了,打的我胸口疼了好几天。” 说起这事,张鹤龄的胸口又隐隐疼起来,“听说外甥还没开始练神功,就已经这么厉害,那个姓夏的肯定更厉害。” “对,肯定更厉害。”张延龄点头附和,又问道:“哥,外甥那次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你?” 张鹤龄想了想,“哥也不知道,但外甥好像很讨厌咱们,我都没听他喊过一声舅舅。” “我也没听外甥喊过我舅舅,不仅外甥,姐夫也好像讨厌咱们。” “只有阿姐不讨厌咱们。” 说着,张延龄又捂起了胸口,苦着脸道:“可阿姐现在却打咱们,哥,我的心口又疼了。” “哥也是。” 这两个货是一定要出场的,绕不过去,大明朝第一嚣张跋扈的外戚,连皇帝的皇冠都敢戴,还敢强上宫女。 但若是按照正常的思路去写,那就是这两货带着打手去家里强抢,到时候主角只有两个处理方法,要么掀桌子,要么忍气吞声。 这种处理肯定会有人嚷嚷着毒,现在的读者已经不能看半点主角受挫折的事了。 我专门去查过这俩人,要说真的大奸大恶也算不上,张皇后爹娘死的早,没当上太子妃前就死了,而张皇后现在不过三十岁,甚至还没到三十。 如今是弘治十五年,可见这两人从小就没了父母,是被姐姐拉扯大。 无父无母之人,还是个孩子,家里无权无势,受欺负是肯定的,性格势必窝窝囊囊,怯懦,对姐姐过分依赖,巨婴这种性格绝对有可能出现。 而且两人也蠢的可怜,半点形式都认不清,后来死在了嘉靖手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