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官服站在他仍是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连表情都没怎么变过。 又过去了不知多久,朱佑樘终于将这些文章粗略的读了一遍,他一脸的若有所思,“王卿家,可否与朕说说这些文章有何深意?” 王华不慌不忙的行了一礼,接着反问道:“陛下以为这些文章如何?” “不错,朕读过不少书,这些文章所阐述的观点见解独到,亦是极有道理。”说到此,朱佑樘话锋一转,又再次问道:“但不瞒王卿,朕还是想知道这些文章有何深意?” 坦白说,他确实看懂了这些文章中所阐述的见解,同时也觉得这些观点精妙,但也就仅此而已。 他是个皇帝,不是老学究,对待儒学远远没有那帮读书人那么狂热,更谈不上精深。 因此他看这些文章的感觉,大抵就跟后世之人捧着专业论文去看的感觉差不多。 有道理,原来如此,竟还能这般解释? 但不会再引起其余的深思,更不会想着去纠正什么。 “陛下,臣以为这些文章恐怕会动摇程朱理学的根基,恐怕会动摇我国朝之科举。” “.....” 朱佑樘沉默了,他看着王华一脸认真的样子,得出结论,这个人并不是大早上没事干,特意跑来拿朕寻开心。 许久后,他看看御案上的文章,问道:“这些文章出自何人手笔?” “不瞒陛下,这都是臣的不肖子所写,但教导他的乃是一个叫夏源的人。” 夏源? 朱佑樘一愣,“你说的可是夏源?” 很莫名其妙的,王华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夏源,点头道:“正是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