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吴哥临时接到市局电话,匆匆走了。 姜宁宁愣愣怔怔站在那里。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恍惚,仿佛前世今生在这一个瞬间重合了。 真的是仿佛吗? 为什么她心口会这么疼。 疼的她几乎上不来气,曾经梦里梦到小白龙被抽筋剔骨都没有这么疼。 姜宁宁本能的感觉,这疼对她有危险,她想抽离,可怎么都离不开,她好像被困在这份疼里。 想喊,喊不出。 想捏个诀,手指动不了。 周围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模糊,消除,虚无…… “宁宁,走啦!” 苏清站在一百米开外,忽然朝姜宁宁扯着嗓子喊。 声音传来,姜宁宁宛若抓住救命的稻草,想要转头看过去。 刚刚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一下的她,现在竟然就—— 能转头了呢! 姜宁宁苍白着脸回头,看向苏清,那疯狂缠绕在胸口啃噬一样的疼,倏然不见。 她仿佛一个转头从难以脱身的沼泽来到一马平川。 苏清就在眼前,朝她招手,喊她,“宁宁,快来。” “来啦!” 应一声,姜宁宁奔向苏清。 在姜宁宁看不到的身后,有一声咒骂虚无飘荡,失望愤怒不甘狰狞,是未得逞的气急败坏。 …… “你真的没事吧?我看你脸色好难看的,一会儿有人接你吗?”苏清瞧着姜宁宁发白的脸色,很担心,“刚刚你被废墟埋住,真的吓死了,你……你真的没事?” 姜宁宁被挖出来的时候,虽然身上没有受伤,但吴警官宣布她人没了,苏清是一点怀疑没有,直接原地爆哭。 毕竟那是被废墟直接埋了啊,而且被埋之前,墙还炸了。 可后来姜宁宁直接站起来了。 吓得苏清差点以为姜宁宁不是人。 还好摸一摸胳膊挺温热,看一看脚下有影子。 不愧是开丧葬店的,就是命大! 苏清格外的敬畏姜宁宁。 “我没事,真的没事,苏清姐放心。” 苏清不相信,“那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天爷诶,伱脸上还有冷汗?” 姜宁宁情真意切,“我让吓得啊,搁谁差点让活埋了不害怕,妈妈呀,吓死了。” 苏清:…… 你看我信吗? 姜宁宁:…… 为什么不呢! 你刚刚还在担心我! 你的担心这么质壁分离吗! 一期节目录完,嘉宾各自离开。 章凯顶着一张厌世脸,臭臭的表情谁都不搭理,直接钻进来接他的保姆车里。 戚扬原本想要一起蹭個车,培养一下感情,结果被章凯一脚踹下去,“滚!” 戚扬气的跳脚怒骂,“你怎么和你姐一样暴躁!一言不合就要动脚!” 回答他的。 是汽车尾气。 戚扬转头就朝苏清抱怨,“他也太过分了,对吧?” 苏清拉着皮箱,妖娆的拨了一下头发,“呵呵。” 上了自己的车。 戚扬:? 你呵呵什么! 转头又朝姜宁宁……哈? 村口。 警察已经带着林业部门的人来确认过,这树不是自然倒地,是被人砍断了根部。 但离谱的是,大树附近的地面没有被挖掘过的痕迹,那这根部是怎么被砍断的? 林业部门几位同志正拿着工具各种研究。 愁眉不展。 忽然—— 那棵原本倒在地上的古树,树冠哗啦一声响。 林业部门的同志齐刷刷看过去,就见—— 一棵足有五吨重的树,被姜宁宁用一只手一条胳膊,给扶起来了! 扶起来了! 起来了! 来了! 了! 姜宁宁将树干扶起,把树重新立在它原本的位置。 捏个诀,轻轻拍拍树干,在所有人的瞠目结舌里,十分轻声的说:“都百年古树了,怎么也有点精魄在身的,怎么还让小鬼砍了树根,好好活着啊,别再死了。” 大树当然是没说话。 但无风的天气里,树冠哗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