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如果是出自別人之口,那年柏宵肯定是百分百不相信。他倒不是不相信沒有吃人的植物,這類植物他也聽說過,可在城市裡出現、在住宅里出現就很不現實,誰沒事會在家裡栽培這麼危險的植物? 可這些話出自蔣璃之口,她是什麼人?這世上就沒有比她更瞭解植物的人,她說那植物猛吃人那就一定會吃人。所以年柏宵聞言後臉色都變了,一陣陣的後怕。 是陆南深了解蒋璃,一看就是在那恶作剧,笑了笑没说话。 蒋璃说,“喷泉池高一米五左右的那几株植物跟舞草同科,虽然跟舞草在外形上有出入,但效力是有之过而无不及。” 杭司惊讶。 陆南深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字?真会跳舞?” 年柏宵也是好奇。 杭司说,“就跟吸血草一样,因为不清楚这类植物的学名,所以大家会按照它们的功能进行命名。舞草这种植物会舞动的主要是叶片,在周围温度和声波达到一定标准时,这类植物的叶片就会舞动。” 蒋璃点头,确实如此。 可是杭司对于这种植物的了解也就这些,她问蒋璃,“可是这种植物能影响人吗?” “能。”蒋璃很肯定说,“舞草遇水而欢,意思是当这类舞草种植在水分充足的地方时,其叶片会舞动得更厉害,并且在舞动时会散发出一种气味,能在无声无息间影响人的意识。” 杭司一下就明白了,问芸芸爸喷泉池旁的那几株高大植物是什么时候种植的? 芸芸爸在旁听得都心惊胆战的,家里养了能跳舞的植物这件事想想就瘆得慌。 他一时间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倒是芸芸妈想起来了,说是搬进别墅差不多半年左右她请了花丁给别墅做了绿植规划,池旁的那几株植物其实她也不知道叫什么,但开花极好看,所以就始终留在那了。 杭司这下差不多就能对上了怪不得芸芸家在居住一年后出现各种不适,那是因为舞草已经抽芽开花,长成高大株植物。 芸芸妈不解,“但是那些植物没有气味啊。” “不是所有气味都能被人闻到,我刚刚说过了,这种舞草所散发的气味是会在无声无息间进行。”蒋璃淡淡地说。 芸芸爸迟疑,看向蒋璃,“您……能闻到?” 蒋璃没多说,就是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继续说,“气味随风传播,所以会影响到人。现在喷泉池旁的气味虽说被奇石散发的物质克制会收敛些,但还是存在,并且与奇石的成分结合可能是产生了全新的刺激元素。” “这种全新的刺激元素会针对性影响他人意识吗?”杭司想到了自己和芸芸的情况。 蒋璃点头,“这种可能性极大,奇石成分特殊,与舞草在舞动时散发的气味结合产生的气味效力就会特殊,往往意识薄弱或者心有郁结的人最先中招,当然,时间一长的话别墅里的其他人也一样会受影响,我看那块奇石也不小啊。” 现在就能对上了。 陆南深思量着说,“也就是说别墅里现在是声波与气味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闭环。” 蒋璃问,“奇石确实是在机器停止运行后开始分解成分?” 陆南深点头,“是,我确定了几次,奇石上有流动水时一切正常,但水下的机器停止工作后奇石就开始分解成分,而且还是大量分解。关于这点,杭司也能证明。” 蒋璃看向杭司,杭司一点头。 芸芸爸着急,“那到底是什么成分?是辐射物吗?会不会对生理有破坏?” “还是那句话,具体成分要进行检测,当然想要一劳永逸的话就直觉清理喷泉池,舞草和奇石都移走。”陆南深说。 芸芸爸连连点头,肯定要这样,他只是怕被影响的人会有后遗症。 不想杭司说,“奇石的成分倒不用检测,了瞧着就是矿类的一种,只不过孔密度较大,所以吸食水分很强。但实际上就奇石本身的成分来说并不会给人造成太多的影响,所以有害性忽略不计。” 陆南深惊讶,“你知道奇石的成分?” 杭司不以为然,一点头。 陆南深忽然笑了,是啊,之前发现奇石成分有异常的时候她还在昏迷,他也从没问她是否了解奇石的情况。 “我也是刚才下水的时候才发现奇石的情况,之前我在山里见过这类成分的石头,石上有水流动的时候石面就光滑细腻,一旦水流停止,石面会迅速吸收水分。” 蒋璃恍悟,“照这么看奇石和舞草会相互影响相互结合,奇石在水下分解成分,通过水分挥发,与舞草的成分作用,然后通过空气传播影响了人的意识。像南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