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杭司点头,“是这样啊,但……”她看了看陆南深和田队他俩,“怎么他俩没反应了?不会受控了吧?” “受控会是这种状态吗?”年柏宵不理解。 杭司皱眉,“是不是每个人受控的反应都不同?” 年柏宵伸手朝着陆南深打响指,“嘿,陆南深,醒醒。” 他见过被催眠的人就是被这么叫醒的,绝对没问题,因为告诉他方法的人是他嫂子素叶。 素叶是绝对不会骗他的,只会骗他的钱。 陆南深没反应…… 年柏宵想去推推田队,被杭司给阻止了,“强行叫醒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年柏宵的手都碰到田队的肩膀了,闻言缩了回来。 “陆有没有备案?像是这种情况?”年柏宵问。 杭司摇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办年柏宵?万一他们一直就这样呢?” 年柏宵见她都慌了,心里其实是更没底的。因为在他认为一是杭司这个姑娘遇事相当冷静,在死亡谷里生死存亡的时候都不见她慌乱呢,这年头哪有几个小姑娘能有她这么情绪稳定? 二是杭司似乎跟陆南深很合拍,尤其在案件分析上,而且歃血哨她也参与了,一旦有什么问题应该有应对措施才是。 她都慌了,说明这件事挺严重的。 年柏宵稳住了,宽慰杭司,“你先别着急,咱们一起想办法。” 他沉默少许,“或许你再吹一段试试?”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俩人是因为歃血哨,那解决问题也还得是歃血哨。 杭司连连点头,执起哨子又吹了一段曲子。 这个过程里年柏宵就一直在盯着陆南深,盯着他是否有反应。他想的是只要陆南深醒了就不愁了,他肯定有办法能叫醒田队。 但陆南深始终没反应。 “陆南深?”年柏宵伸手来晃他。 不想陆南深身子一斜倒床上。 年柏宵一愕,“陆南深!” 这一叫却是猛地把自己叫醒了。 年柏宵猛地睁眼,呼吸阵阵急促的。 却发出自己不在屋子里。 这是在……车上。 年柏宵陡然坐直,盯着车窗外的黄沙漫天,车子在黄沙中艰难前行。 一时间懵了。 “你可真行,就这路况你都能睡着。” 身边的人讥讽笑道。 年柏宵一激灵,扭脸看身旁的人。竟是陆南深,手控着方向盘,脚下是盐碱地,他这车开得也是吃力,晃晃悠悠。 见年柏宵半天不说话,陆南深瞥了他一眼,“你是在想怎么报答我吗?以身相许就不必了。” 年柏宵可没笑。 好半天问了句,“我现在是处于幻觉吗?” 陆南深又瞅了他一眼,那神情有点一言难尽,然后看向前方,“如果不是我把你从死亡谷里拉出来,你现在可能就死于幻觉了。” 年柏宵哑口。 少许,“陆南深你别闹了,快让我清醒过来。” 陆南深稳稳操着方向盘,完美地避开了一处坑洼后,说,“黄沙吞了路,也顺便吞了你脑子是吗?没睡多一会儿啊,怎么开始胡说八道了?” 年柏宵闻言这话,心底滋生诡异。他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 不是在幻觉? 不对啊,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客栈,在杭司的屋里,不是在试歃血哨吗? “到底怎么回事?”年柏宵呼吸转促,急声问。 陆南深倒是不疾不徐,“你硬闯死亡谷,结果车子陷进去出不来了,要不是我把你从车里拉出来,你早就挂了。” 年柏宵脑子嗡嗡的,死亡谷? “陆南深你逗我?咱们早就出死亡谷了,杭司呢?这一定是幻觉!” “谁?”陆南深没听清,但也没想问清楚,“我看你是吓糊涂了吧?你自己好好想想。” 年柏宵可不就在想吗? 但想着想着,脑子里的一些记忆就开始错乱了。有些明明记得很清楚的事竟开始变得模糊,他开始不确定在死亡谷里经历的一切到底是真还是幻觉。 还有杭司,那个带他俩出死亡谷又以礼相待的女孩,客栈老板老板娘,田队……这些人他开始记不清他们的脸了。 就听陆南深说,“都说死亡谷里有梦貘能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