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渊却笑了,“送你回学校。” 接下来的日子里,杭司每天都能收到一束鲜花,有时候还带着礼物,看得方笙都心惊胆颤的,问杭司,这位乔先生追女孩追得也太下血本了吧? 一周后杭司应了乔渊的邀请赴晚宴。 餐厅都被包场了,几名保镖在餐厅门口守着,连服务生上菜都是将菜交给保镖,再由保镖端上桌。 乔渊同杭司解释,他怕吵闹,所以只能包场。 杭司来是有重要事要办的,也没在乎他所谓的解释。 跟他开门见山地说,“乔先生,我今天来就是想跟您说清楚,我不想做您的女朋友,也请您以后不要再送我东西了。” 她又将包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这都是您送我的各种首饰,我不能收,今天都拿来还给您。” 每一件首饰都价值连城。 乔渊不疾不徐问她,“不喜欢这些?那你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 她说,“乔先生,跟礼物没关系。您是有追求的权利,但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乔渊沉默少许,微微点头说,“明白了。” 杭司刚放下心,就听乔渊说,“陪我看场表演再走可以吗?” - 床榻上的杭司额头渐渐渗出细汗,眉头拢紧。 她又回到了那个表演场。 四周昏暗,唯独台上亮得耀眼。 她和乔渊坐在宽大的卡座里,一时间无所适从,也不知道乔渊口中所谓的表演是什么。 乔渊说,“别急,一会儿的表演很精彩。” 可是杭司心里总觉得惶惶的,预感到这场表演的不简单。 前方说是台上,但更像是个擂台,拳击比赛的那种。但四周是被钢丝网围着的,乍一看就跟牢笼般。 杭司从内心深处排斥这里,她想走,却在这时听到咯噔咯噔的响声。 是一个笼子从上空顺着铁链子往下降,笼子里有人。 等笼子放下,那人从笼子里被倒出来时,杭司蓦地起身,竟是学长。 “乔先生……” 乔渊伸手,轻轻拉她坐下,“放心,我只是试试他的胆量。” “你想干什么?” “看了不就知道了。” 很快又有笼子降下来,这次出来的竟是头狮子。 一头雪白的狮子,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张口一声吼时整个表演场地都恨不得跟着抖上三抖。 学长人在其中犹若蝼蚁,而那头狮子异常庞大。 杭司吓得头皮都发麻,不行,她又想起身,乔渊却顺势搂住她的腰,任她挣脱也没能如愿。乔渊说,“别急,好戏在后面呢。” 学长显然是被眼前的狮子吓到了,这样的狮子岂是寻常人能见着的?很快他腿脚就软了,趴着连连后退。 那狮子也没急着攻击他,就是一点点逼近他,然后偶尔冲他吼那么一嗓子。 乔渊笑,“你的这位学长腿脚不好啊,站不起来吗?” 杭司害怕了,求乔渊放过他。 那是一条命啊,而且还是条无辜的性命。 乔渊仍旧拥着她,感叹,“我不介意其他人追你,但追你的人一是要有诚意,二是要有胆量,他能做到吗?我想看看。” 杭司浑身都在绷紧,拉着他的胳膊,“他没在追我,我也不喜欢他,乔先生您放过他,他、他就是个跟我毫不相关的人啊。” “毫不相关你这么着急?还为他求情?”乔渊故作不解,眉眼英俊归英俊,可也透着令人心颤的寒凉。 杭司颤着唇,一时间也不敢为学长多说话了。 乔渊怜爱地摸着她的头,“放心,小惩大诫而已。” 小惩大诫…… 说是这么说,就见乔渊拿起手机,对着那头淡淡说了句,“既然他站不起来,那就别让他站了。” 杭司闻言这话刚一激灵,就听一声哨子响。 就见那狮子猛地扑向学长,照着他的腿就咬下去了。 学长惨叫连连。 杭司当时大脑就一片空白,紧跟着眩晕,但动作比她的脑子快,就死命扯着乔渊的衣袖,“别,快放了他,会死人的……” 学长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一个劲往她耳朵里钻,她怕得浑身发抖。 乔渊却淡若清风,“听听他怎么说。” 台上就有人问话了,“听说你在追一个姑娘?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