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总不能再一个电话打过去告诉他,我这起案子跟两年前的魂颂案就是一个凶手,你得把两年前的卷宗调给我。 更别提像陆南深说的,还主动来找他? “简单,由我二哥出个解剖证明,陈队看见是我二哥的手笔自然会积极主动,甚至他都能主动登门。” 田队眼睛一亮。 陆北辰正喝茶呢,闻言哭笑不得,“这证明怎么都轮不到我开吧,不符合办事规定。” “魂颂案复杂,是陈队的心病,一般的解剖证明能让他重视吗?必须得有二哥你亲自出马才行。”陆南深微微一笑。 田队也一下明白过来了,附和道,“没错没错,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陆教授放心,我会跟上面说清楚。” 陆南深朝前微微探身,“二哥,帮人帮到底呗。” 陆北辰笑得无奈,却明显纵容,“行。” - “南深啊,我个人建议是这件案子你不要再参与了。” 告别田队,陆北辰带着陆南深来了家品茶会馆,之前在会议室里喝的茶都差点把陆北辰给喝哭。 陆南深与他对面而坐,四周青竹脆脆流水涓涓,环境顶好。等茶饮上来,陆南深遣走了服务人员,仍旧亲自为陆北辰倒了茶。 他说,“凶手就是冲着我来的,我想避也避不开。” 陆北辰垂眸,看着杯中茶渐渐到了七分满,轻叹,“你想过避吗?如果一心想避这次就不会来西安了。” 陆南深放下公道杯,许久后沉沉开口,“二哥,这两年我过得生不如死,对方动了我的人,我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