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要对外声张。 “当然。”陆南深说。 之所以选择入夜让进,是因为这个时间段虽说人也不少,但大多数都是游客了。一来游客们目前还不知道安稳酒店的事,二来过往游客多也能分散本地人的目光,尤其是老街两旁开铺子的,服务游客还倒不出手呢,谁还有心思在乎谁进了酒店。 没了住客,安稳酒店里竟有点感觉异常。 这是杭司他们三人进到酒店后都一致有的感觉。 因为是车手之前集合指定下榻的酒店,所以年柏宵很清楚在此之前酒店里的情况,来来往往的,忙碌又热情。 陆南深是跟着猎豹同来的,所以对安稳酒店之前的情况也是了解。杭司更不用说了,像是今天这么冷清的着实没有过。 只着了部分灯,所以没了灯火通明的安稳酒店就笼罩在阴恻恻的氛围里,尤其是两旁将近两米高的兵马俑,乍一看像是身在古墓。 更让人炸毛的是,猎豹出事那层,就是整个一层的走廊里都摆着东西,在每一个房间的门口。 一根手腕粗细的白色蜡烛和一只千层纳底老式绣花鞋,尖尖的鞋头都冲外,再配合头顶上昏暗不明的光亮,往那一站往走廊里瞧,就像是每个门口都单脚独立站着一人似的。 年柏宵一下就悟了,指着那些鞋,“高人!是不是?作法呢?” 因为杭司给他的解释是:所谓高人就是会作法,以法术来对抗魔法的人。 田队见状脸色都变了,呵斥手下,“这怎么回事?我走了还不到半天!” 猎豹遗体被送往验尸房,法医介入,田队虽说做了大半辈子的刑侦工作,可像是这种诡异难解的还是头回见,所以生怕途中会出岔子,就亲自负责运送遗体,不想回来瞧见这幕,也难怪会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