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慕容皓说到做到,在主屋的汤池里,浴缸里,各个地方将林云熙折腾到了后半夜,直到两人发生个小意外才舍得放过她。 第二日,她醒来时就看到慕容皓穿着蟒袍坐在床榻上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她睁开迷蒙的双眸,看了眼窗格,发现外面已日晒三竿。 “慕容皓,你下早朝了?”她软绵绵问道。 “嗯,下了早朝回来看看你如何了?”慕容皓自知昨晚将她折腾惨了,下了早朝先回府看看她可还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林云熙倒是想起了昨晚两人做的荒唐事。 昨晚,两人的兴致实在高昂,直到将一张圆桌折腾散了架,慕容皓才舍得放过她,她红着脸躲在慕容皓的怀里,床帐里,她听到下人们将那破碎的桌子抬出去时,羞得想就地挖一个洞将自己埋了。 “慕容皓,你走,我不想见到你。”林云熙想到昨晚的事,羞耻感冲上头顶,立即用被子将自己全盖住。 看她那羞怯难当的小模样,慕容皓笑着将她被子拉了拉。 “夫君给熙儿赔罪,嗯?看,夫君给你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早膳,熙儿饿了吗?” 昨晚大量运动加上上午过半,林云熙还真饿了。 她钻出被子,怒视慕容皓一眼。M.. 看向原先放桌子的地方,发现原来旧饭桌的地方换了一张新饭桌,她林云熙是睡得多死,下人们将新饭桌抬进屋子,她都不知,完了,她以前养成惊醒睡眠的习惯被这男人打破了。 慕容皓看乱蓬蓬头发下一双明媚透亮的眸子盯着饭桌看,想来她是好奇吧。 “今早夫君就让夏管家买来了新桌子,保证稳当,日后熙儿在上面不会再坏了。”他好喜欢逗自己的女人。 “慕容皓,你可以出去了,熙儿还想睡觉。”她满头黑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男人啊,真是让她又爱又恨,恨他天生神力啊。 “不许睡了,起床用早膳,不然肚子饿扁了。”慕容皓一手将她从床榻上捞到了自己怀里。 “不想理你。”她嘟着嘴看着帅气的男人,这盛世的俊脸让她想生气都难啊。 “那熙儿不用理夫君,你好好洗漱用膳就好。”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他太喜欢她乱蓬蓬的头发了,像只懒猫。 “慕容皓,昨晚那事故现场,你不觉得羞吗?”林云熙坐直了,她倒是好奇这男人是如何看待这种事情的。 “有什么可羞的,我们是夫妻,弄坏个桌椅不是很正常吗,还没弄坏床呢。”他理直气壮道。 “慕容皓,你……你真没救了。”她轻捶他的胸膛,真舍不得打他。 “没什么好羞的,夫君的暗卫不会透露半个字,你就当作昨晚没人就好了。”他在她头上挠了挠,想将她的头发挠成狮子头。 “说得容易,以后不和你在主屋玩了,动静太大。”她怕了这厚脸皮的男人,他不羞,她可是女人,这种事不羞才怪。 “那可不行,不唤热水,下人们定会以为夫君不行,一月多少在主屋歇息几晚。”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尖,笑得开心。 “哦,原来夫君是怕这个啊,熙儿知道了。”她在他怀里笑了,算了,就由他吧,这种事他说的算。 “好了,夫君今日回来是有件事情告诉熙儿。”他将她搂入怀里,认真道。 “什么事非要夫君自己跑一趟?”林云熙好奇地看着他。 “今日父皇给梁晚乔定罪了,定的投毒罪,将她贬为奴籍,永不能进京。”慕容皓将今日得到的消息说了。 “父皇还是给了梁国公面子,也熄了我们太子府的怒火。”林云熙发现皇帝公爹确实是个平衡各方关系的高手。 “嗯,如今梁家将梁晚乔送到京城边的一个小镇的庄子上养着。”慕容皓让人查了梁晚乔的落脚点。 “夫君要动手了吗?”林云熙好奇道。 “不能如此着急,让她多活几个月,这样不容易被怀疑。”慕容皓自有自己的计划。 “好,夫君安排就行,熙儿不插手此事。”她相信慕容皓说到做到。 “嗯,熙儿最近就好好歇着,我们该要二孩了,父皇上次找我谈话,说两年内我们俩再给他添两个皇孙就能允夫君婚约自由。”慕容皓其实知道父皇没有逼迫他,他只是将父皇的心愿告知熙儿。 “哦,所以昨晚夫君那么努力,就为了二孩?”轮到她逗趣他了。 “嗯,今晚继续努力。”他说着,为她穿上了中衣,心想着这女人老那么晚吃早膳,真不是个好习惯。 “什么?慕容皓,今晚还来?你真是铁打的?”林云熙真是怕了他了。 “夫君是龙胎,熙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