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角落走出了一个人影,身体矫健的就到了唐家的后院,撇过所有耳目进了书房,当蜡烛点燃,这人影才缓了口气,继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目光犹如暗灵一般,穿一身黑衣,扯去了面纱,整个人终于展现了出来,又给自己倒了杯水而喝,这才安静了下来。 一会过去,书房的门被人打开了,坐着的人立马站起走到了来人身边,有礼道:“首领,你要找的线索我以经找到了!” “欲杀我儿的人是谁?” “首领,经我们多方搜证,在庙会杀人的黑衣人乃是妖族所做,而要杀少爷的人则是周家的意思。” 唐灿略有所思,从凤城回来就一直精神不振,总觉得有人在下一盘大棋,然苦于没有证据,就不好妄下结论,现在听着暗探的消息,整个人总算清醒了一点,前段时间在庙会上杀人的黑衣人不见了踪迹,让他非常不安,若不是儿子去了天喜宗拜师,说不定以经与他这个父亲阴阳两隔,所以他必须找到凶手,还无辜之人一个清白,这一天总算来了。 “你的意思是周家与妖族合作?” “首领,不止如此,还有我两个手下也是被妖族人所害,而今天城中出事也是妖族所做,若非我来时赶上,恐怕会有更多人遭受苦难,也是我力战那妖,才将它斩落在地,将军请看!” 暗探说着就将一只死去的狐狸扔在了地上,原来今天杀狐妖的人是暗探所为,唐灿看着狐妖的尸体瞬间就来了火气,猛的一拍桌子道:“这周志佟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我们两家的恩怨与妖族有何关系,自三族鼎力以来,我们都知道妖族可怕,好不容易有他周家镇压,现在可好,既然为了一己之私勾结妖族,还想谋害我儿云峰,这口气实在难咽。” 暗探不在多言,这个时候他很清楚立场,自己的事就是为唐家打探情报,搜集证据,其他的事则有首领解决,自然用不到他操心,不过看到唐灿怒气很大,还关乎到三族之根,让他不由得也想知道怎么解决,就问道:“首领,是否要给周家一个教训?” 唐灿虽然愤怒,可心里跟明镜似的,三个家族能有今天的安宁来之不易,听着暗探寻意,自己的心也是无比沉重,如果出面教训周家,那无疑又是打开了战争的局面,可如果不教训周家,要是与妖族勾结至深,那遭殃的可不止儿子,更多的是东地子民,这还真让他两面为难! 唐灿的眼睛有些暗淡,心中不停的在问自己,我怎么了?难道真的老了吗?我的儿子道门封闭不能入道,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放过他?我们和平相处了多年,最后你个周志佟为什么要勾结妖族?这是犯了三族规矩的大忌,难道你真的就不怕我开战吗? “首领,你没事吧?”暗探看唐灿若有所思,没有理会他,就又一次问了起来。 唐灿这才回过神来,继而道:“行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暗探不在多言,缓缓出了书房。 唐灿独自坐在桌前深思,这一想直接就是一夜,直到李汐端了碗粥走进,看到唐灿还在坐着,就道:“夫君,我说一晚上都不见你,原来你在这里呀,又是什么事把你给弄糊涂了,赶紧喝点粥在慢慢想。” 唐灿叹道:“夫人,我们儿女以进天喜宗多久了?” “快一年了,我挺想他们的!” “是啊,我这个做父亲的多希望他可以成为英雄归来,可现在我却有重要的事要做,为了他以及族人的安全,多谢夫人这碗粥了,让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 李汐笑道:“你明白什么了?” “做我该做的事。”说完,唐灿又唤手下道:“来人,传我令,去请族长们前来大庭商议重要事情。” 李汐听见此话就知道事情不妙,本想问个清楚,谁知唐灿喝过粥就没时间理她,则换了一身军装去了大庭。 一会,唐家的族长以及战将都聚集在了一起,全都疑惑的看向了唐灿,其中有胡俊是个急性子,就问道:“首领,这么着急把我们叫来所谓何事呀?” 唐灿道:“今天召你们来是有重要的事要商议,你们听完在做决定。” 随着众人充满疑惑,唐灿则不慌不忙的将庙会杀人的事与暗探搜集的周家秘密说了一遍,又道:“周志佟不守规矩勾结妖族害我族人,这样下去大陆必将大乱,我召集你们前来就是商议此事,到底该如何解决?” 几位族长都互相而看,纷纷有理,有的道:“自三族合一,大陆就一直处于和平,虽然与周家小有摩擦,可还不至于大战,可妖族就不一样了,他们生来吃人不吐骨头,若是周家与他们勾结,大陆子民必将遭受危险,我觉得必须给周家一个教训。” 胡俊道:“首领,此事关乎大陆安宁,而且我早就想揍那周家了,就让我带兵去打吧。” 唐灿又看向了其他几位族长,都表情严肃,其中有位族长则表示不可开战,他道:“首领,大陆在经不起一场恶战了!我们若是执意教训周家,那可是直接开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难,我看还是不打的好。” 唐灿道:“众位,你们各有意见,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但妖族与周家合作,我们唐家跟高家根本就无法阻挡,当年大战我想各位非常清楚,若是在没有合作成熟时打他,就能措掉他们的锐气,可若不打等他们成熟,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首领说的对,打蛇打七寸,现在打他们是最好的时机,如果等他们成形,这大陆子民的安全谁也就承担不起了,我陈浩支持首领,现在就打。” 所有人看陈浩都发言了,这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