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什么事?” 我依旧心不在焉,眼睛盯着手机。 心里急切盼望,洪爷快给我回信息。 洪爷倒是给我回了信息。 只是这信息,看的我心里直骂娘。 “小六爷,勾搭姑娘是靠天赋的。像你这种榆木疙瘩一样的男人,你对女人就实话实说。就说我喜欢你,想和你睡觉就好。说别的,都是画蛇添足……” “滚!” 我彻底死心,回了一个字。 “一会儿我弟弟会来的,等他到,让他和你说吧!” “哦!” 我回答一声。 忽然觉得不对,抬头看着齐岚,又问: “你弟弟?” “是啊?刚刚我和你说了的!” 我微微一愣。 齐家公子齐成桥,我倒是听说过这个人,但我一直没见过他。 他会有什么事情找我呢? 我和齐岚正说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齐岚喊了声“进”。 门一开,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穿着貂皮大衣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的个子挺高,足有一米八十多。 戴着黑边眼镜,手腕上是一款江诗丹顿的铂金色的机械表。 一进门,和齐岚打了声招呼后。 便看向了我,微笑说道: “想必这位,就是初六初先生吧?” 齐成桥很客气。 只是他的客气之中,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骄傲。 或许,这就是这种二代们身上,独有的气质吧? 客套几句后,齐成桥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 而齐岚则很自然的,坐在我旁边沙发的扶手上。 她离的我很近。 近到手臂,都已经贴到我的衣服上。 这种坐法,是只有情侣夫妻或者亲人间,才有的随意。 齐成桥奇怪的看了我俩一眼,但他并没任何表示,而是直接说道: “早就听说初先生千术了得。正好我姐说,和你很熟悉。就特意请您过来,有件事看看您能不能帮帮忙……” “齐公子,有事你就直说吧……” 我不擅长这种客套,便直接了当的说道。 “可能说来话长了。您也知道,我们齐家是做赌场的。每年年底时,我们齐家都会在下面乡镇,临时开一批场子。毕竟年底外面的人都返乡了,人多生意也好。我们今年也是这样。不过这段时间,出了件事,让我觉得挺奇怪的。我们家的一个老客,最近这小一个月的时间。他每天基本都是稳赢。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他一个人在我们场子,得拿走了一百五六十万!和初先生交个实底儿,我们家场子不算黑。被这人这么一搞,我们场子这个月,几乎就是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