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欢?”
“并非意,只是觉得比起,祁大人有更好选择。再者.....”苏娴些许难以启齿,但还是道:“小妹你有所不,曾经得罪过、甚至是伤害过他,他记恨又岂会喜欢?”
苏绾故意问:“得罪过什呀?”
想起五年前事,苏娴很是羞愧。
“总之,小妹别问了,跟祁大人之间不能。”
“你不能就不能?看祁大人不这想。”
“你道祁大人怎想?”
苏绾神秘一笑。
道,怎不道,全界都看出了祁大人喜欢大姐,就大姐自己不。
苏绾边忙活,边问:“若祁大人对你有意,你会接受?”
有意吗?
苏娴心头一跳,连她自己也不大确定起来。
来津阳后,她总是因各种事跟祁渊绑一起,而且她隐隐也感觉到祁渊态度跟京城不一样,变得......变得温和了。
秋那夜,两人琵琶玉笛相奏宛若高山流水,有那一刻,她像是又回到五年前两人山野躲藏之时,他望着她“姑娘放心,定会对你负责。”
当时他目光便是那样,极其认真。
少顷,苏娴摇头。
无端地,她想这些做什?她好不容易婚姻牢笼逃出来,又怎能再钻进去?
祁渊固然好,祁家跟萧家一样,门楣太高。她已不是不谙事小姑娘,誓言情爱非磐石,甚至脆弱如沙,不定哪天就被风吹走了。
守住自己心比什都重要。
想通,苏娴莫名轻松起来,索性放下东西帮苏绾打下。
“小妹做是什?”她问。
“鱿鱼。”苏绾:“这是好东西,一会烤着吃贼香。”
见她一副享受模样,苏娴好笑。
她小妹这样才是活得真正自之人,想爱就大胆去爱,想做就勇敢去做,无拘无束,也不惧人眼光。
真好!
她想。
姐妹俩一起坐院捣鼓吃食,然而食材才将将摆上烧烤架,陈淮生就火急火燎地跑回来。
苏绾问:“发生何事了?”
陈淮生:“长坡镇到县城路塌了,昨日下雨,夜里就塌了半截。安哥临淮郡回程,被困了一宿。”
闻言,苏绾大惊:“他人事吧?”
“安哥事,正带领村民清路呢。不过有人受伤了,这会要赶过去帮忙。”
“也去。”苏绾起身。
苏娴也跟着起身:“什事,也去帮忙吧。”
她:“闺时曾跟苏瑛学了点医术,有人受伤,想来能帮上点忙。”
苏绾点头。
当即,一行人收拾东西。带上热乎食物、干净衣衫和药物,匆匆赶去。
.
长坡镇,时陆安荀扛着锄头跟一群村民挖土开道。
见有人喊“陆安荀”,他转头一看,竟是苏绾来了。
“你来做什?”
“来帮你啊。”苏绾:“送吃来了,你让大伙儿歇息先吃点东西。”
陆安荀点头,撂下锄头,拉苏绾寻了块干净地方坐下。
“县衙这几日如何?”
“能有什事?”苏绾篮子里取出块热饼递过去,:“除了告状百姓多了些,旁都跟往常一样。”
陆安荀点头,接过热饼子,吃得狼吞虎咽。
苏绾见他面色疲惫,兴许一夜睡觉,忍不住心疼。
“去州府还顺利?”她问。
陆安荀摇头:“他们不肯给钱。”
杨府直言泗州入冬灾祸频繁以备不时之需,钱不能动。他清楚,户部年年拨款,即便有高家这笔钱也能应付,杨府只是不肯给罢了。
这事他早有预料,所以去时带上了津阳县税收账。
津阳县无疑是泗州最落后地方,然而却能短短两个月内缴纳这多税钱,明津阳县很有发展前景。若能修路,他就能保证次年再翻一翻。
这对杨府来,无疑是政绩锦上添花助力。只是令他想不明白是,杨府却拒绝了。据他所,杨府八年前便已经任泗州府,如今多年过去一直无升任也正是苦于政绩平平。
如今有大好机会,他为何拒绝?
陆安荀想了一路也想通,他又大口将半块饼子咬下,潦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