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他将写着李秘书电话号码的那一页撕下来,又将刘强放在保险箱里的金表拿了,和电话页一起揣兜里,随即假装酒醒的离开了刘强办公室。 晚上,张春喜看着小桌几上的金表直抠头发,差点没把头皮抠秃了。 “耗子,你想清楚后果没得?开弓没得回头箭,等刘强酒醒了,晓得你干的事,绝对要弄死你!” 江忱看着他,“不是我,是我们,这件事是我们俩个一起干的,兄弟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春喜:“当你MMP,老子跟你认到这么久,好久享过福了?全是苦全是难!老子要跟你绝交!” “绝交了你也跑不脱。” “……” 苍天啊。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两人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穿了一身人模狗样的廉价西装,带着金表抱着骨灰坛去见了汪BZ。 对方是省厅里的一名高级干部,手表主人是他二姥爷,一辈子无儿无女,前两年得了痴呆症,被送进了疗养院休养。 但老头子生性不羁爱自由,总偷偷往外跑,前几次跑出去都找到了,最后一次跑出疗养院后就一直没找到人。 汪BZ小时候受到过这个二姥爷恩惠,对其感情很深,因此,对江忱把老头子的遗物和骨灰送回来的行为很是感激,并爽快答应了江忱的请求。 走出省W大院的门,张春喜回头朝里面又打望了几秒,随即扭头问江忱。 “你骨灰坛是在哪买的?” 见江忱看他,张春喜说,“我也去买两个,你一个我一个,等我们两个遭刘强弄死了,就喊瑶妹儿把我们的骨灰装里头。” 江忱没说话。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立刻见到阮轻轻,把好消息告诉她,一想到她展颜欢笑的模样,他心里面就满满当当的。 就算真死在了刘强手里,他也无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