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而是被告知了完成了交换的条件，所以说才会完成这个身份交换的事实。
换一句话说，这个东西本身就是很唯心主义的东西，之所以之前那些人没有进行身份交换，因为他们内心里面并没有产生身份交换的认知。
而在张不凡这边产生了，所以说过程似乎并不重要，重要了也就是那个结果了。
张不凡之所以那么觉得也就是因为之前店长所说的这里的本质的事情。
当然也不排除或许是两个东西规则不一样，所以说产生的结果也不同，那么就更简单了，也就是证明了相互独立不做干扰，那么张不凡拍拍屁股走人就可以了。
而且哪怕最后实在是不行，张不凡也有别的法子脱去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