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天赋,其实还真谈不上努力。 那时候学校也没有那个氛围,我连大学是什么也不知道,人生目标就是上技校进厂。 或者说没什么目标,就是按父母安排的走。” “那你咋学习还那么好,妈说满分五百四你能考四百九。” “记忆力好,”张铁军看了看张凤:“尤其短期记忆,我临考试之前把书撸一遍就能考的差不多了,尤其需要背诵的科目就完全是送分。” “我就不行,啥也记不住。” 张凤扁了扁嘴,看着妞妞在那小心翼翼的闻花。一号院的花也开了。 鼠尾草没有月季花开的那么惊心动魄,但同样很美,像一片紫色的雾,萱草这家伙长的和黄花菜一模一样,但是不能吃。它是药。 鼠尾草和萱草都可以入药,是集欣赏和药用于一身的花目,香味儿也很好闻。 “香不香?妞妞。” “香的不?”妞妞点点头:“这个好。”她小手指指了指鼠尾草花:“好看不?” 张凤一巴掌烀在张铁军头上:“赶紧教你女儿说话,这听着也太费劲了,比上学都累。” “爸爸,不生气。”妞妞被张凤的突然暴躁吓了一跳,眨着大眼睛看着爸爸妈妈,没闹明白这是在干啥。 “不生气。”张铁军把女儿抱起来,亲了亲:“咱们不理她。” 妞妞就笑着搂上张铁军的脖子,扭头冲张凤皱了皱小鼻子:“不理妈妈。” 乐乐在一边半趴在大欢欢身上,在那摆弄大欢欢的耳朵,大欢欢也不躲,耳朵一动一动的,就像是一个长辈在哄孩子玩儿。 老太太半躺在藤椅上,看着重孙重孙女,一脸的满足。这日子都好到头了。 岁月静好。 不过,生活的安祥静谧就总是被用来打破的。 “铁军啊。”蒋卫红陪着仲市长进了院子。仲市长穿着件深蓝夹克,背着手,一边欣赏着花色花香一边走进来。 他身材比较瘦削,看上去特别显个,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还是个老帅哥,可以用玉树临风这个词。 事实上他还真不算高,最多也就是一七五。 他媳妇儿一脸好奇的跟在后面。她这会儿还没发胖,三十几岁正是女人最迷人的年纪,给本来就漂亮的她增加了许多风情。 “仲大哥,嫂子。”张铁军举着女儿的小手和他们打招呼:“叫大爷。” “大咦。谁?”妞妞疑惑的看着走过来的陌生人,小身子就往张铁军怀里贴:“谁呀?” “你这小日子真是翻天了。”仲市长看了看院子里,笑着和老太太打招呼:“挺好呗,大娘。” “好,你也好。”老太太手搭凉棚看了看仲市长两口子:“屋里去坐吧,外面没凳子。” 乐乐早就从大狗身上下来了,跑到张凤脚边抱住她的小腿。这完蛋玩艺儿。 “这狗真大。”仲嫂子有点怕狗,往仲市长侧边躲:“它咬人不?” “人家动都没动,都不想搭理你。”仲市长笑着窝囊了媳妇儿一句,被仲嫂子往胳膊上扭了一把。 蒋卫红冲张铁军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进屋,怎么也不提前来个电话?万一我不在家呢?”张铁军抱着女儿站起来,请两口子进屋。 “我去洗点水果。”张凤转身去厨房。 “你去墙里开会,我虽然没资格参加但是知道个消息又不难,估摸着你这个时间应该也回来了。” 仲市长解释了一下:“我爸说看到你了。他今天也有会,没和你说上话。” 张铁军从来还没和仲市长的老爸接触过,仲爸是搞经济的,是原顾委主任,现在负责整党和党史工作,也在指导经济工作。 “我还真没注意,”张铁军把两个人让进屋,他就抱着女儿坐到侧边的沙发上坐陪:“今天我参加了两个会,后面在小礼堂。” “提衔了。”仲市长在张铁军的肩膀上拍了拍:“你整的牛逼,这就中将了,以你的情况估计你也走不歪,将来不可限量啊。” “你说的走歪是指什么?”张铁军笑着问了他一句。 仲市长吧嗒吧嗒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今天主要是带你嫂子过来和你见见面,以后她这边就交给你了, 该骂就骂,该削就削,把她管住就行。” “说什么呢?”仲嫂子打了仲市长一下,剜了他一眼。 “你那钱我用了两百来万,”仲市长没理媳妇儿,对张铁军说:“我是还不上了,指我这点工资那得猴年马月,让她自己慢慢还吧。” “这是小事儿,”张铁军看了看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