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只管安心做事,把事情做好做出成绩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行叭,反正,我就是这么个意思,您心里有数就行。” 涛哥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你感觉咱们的留学生使用机制有问题?” “嗯,”张铁军去把涛哥的外套拿过来帮他穿上:“大道理我说不出来,我就知道咱们的国人有一种心理。” “什么心理?” “吃苦受累都在心里藏着,一说出来管饱全挑着好话,去旅游明明遭罪憋气了,回来也得夸这一趟没白走,要的就是别人羡慕。 那些出国的实话实说,哪一个不是遭着死罪咬着牙混下来的?结果一回来,那外国哪哪都好,地上都是钱随便捡。 至于什么满街的垃圾流浪汉,天天发生的枪击和死人,那种对咱们的歧视就没有一个人会提,一说起就是先进,高楼大厦。 还有宣扬外国人特有协议精神的,忠诚可靠善良正义的,反正就是紧着挑好的说。 一个人两个人说没关系,但是所有人回来都这么说,再加上报纸新闻也总是习惯了挑好的来,时间一长您不感觉是个问题? 我觉得这也是一场意识上的争斗,人家可从来没说过咱们什么好话,那边的劳苦大众还以为咱们还是大清呢。 咱们的大学生也是大学生,留学回来的也是大学生,凭什么他就能高人一等?这种心理您感觉对劲儿吗? 还有,现在下面只要一听是外国人,外企,马上就想跪下磕一下,那真是捧在手心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国外的流浪汉来咱们这摇身就是贵宾,满身的特权。 我觉着,此风不可涨。时间都不用长,两年三年以后,那就形成局面了,咱们自己的公民就成了二等人。 所以我觉着,在留学生,外国人,外资和外企这些事情上,应该有一个一定之规,得有咱们自己的底线和尊严。 起码不能凌驾于公民法律之上,您以为呢?” 涛哥整理了一下衣领,想了想,看了张铁军一眼,张铁军呲牙一乐:“写材料是吧?您瞧好吧,保证详实细致全是干货。” “你小子。”涛哥笑着在张铁军头上拍了一巴掌:“农村这一块你出一笔钱出来。” “行,”张铁军痛快的点点头:“到时候我让基金和这边对接一下。”出点钱做点实事儿这事情他乐意干, 现在龙凤呈祥基金会在上面已经挂上了号,年初这一次不是赚了嘛,张铁军直接拨到基金会五十亿,专门用来办学。 包括基础教育,基础交通还有寄读学校,基础医疗四个方面。 这在国内属于是开天辟地式的行为,惊掉了一群人的下巴,也引起了不少单位的眼热,但是钱是张铁军私人的,他眼热也没办法。 各种各样的合作请求基金这边一概不理,就专心做自己的。 “你那个基金为什么不能和其他单位合作一下?”两个人往外走。 “不干,他们吃相太难看,我瞅着烦。我不找他们毛病他们就应该偷着乐了。” 陈秘书帮两个人打开房门,带着点哀怨的看了张铁军一眼。这小子,真抢活啊。 张铁军嘿嘿乐了一声:“陈哥今天真精神。” “你们多来往,都是年轻人,能说到一块去。”涛哥笑着接了一句。 “涛哥你也不是老年人呐,装老可不行。” “这话我爱听,你可以多说点儿。”涛哥笑起来。 陈秘书也会在农村工作小组挂一个副组长,以后和江主任那边的由秘一样,会和张铁军长期打交道,处于合作关系。 转过楼角,涛哥严肃起来,张铁军和陈秘书落后一步,随在涛哥身后进入会场。 会后,涛哥带着陈秘书去参加另外的活动,张铁军和农业小组的成员又开了个小会,分配了一下职能相关,宣布了办公地址。 散会后,大家都回去原单位备案,准备去新地址办公,张铁军急匆匆的返回学校销假。 “报告。” “进来。” 张铁军推门进入校长办公室,冲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朱校长嘿嘿乐了一声:“校长,我销假。” 朱校长扫了他一眼,指了指对面:“是你呀。坐吧。都忙完了?” “嗯哪,连着两个会。我感觉,我明明是年轻力壮身体倍儿棒一身干劲儿,就是这个会呀,早晚得把我开成未老先衰。” “那我们都不用活了,谁的会议不比你多?” “你们不一样啊,你们是老当益壮,关键是我坐不住啊,开个会总是心急火燎的,感觉太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