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空军咱们一直用的全都是毛子的东西,这个全世界都知道,没啥可说的。 “要不你也上军事天地露露脸?”张代表问了张铁军一句:“你本来也是演员,正好。” 张铁军就苦笑:“我现在晚会都不想上了,上面不同意,只是答应我从明年开始七一八一可以考虑,十一和大年晚会还得上。” “你不上干什么?人家打破脑袋想上上不了。这把你得瑟的。” “我现在事情多了呀,而且也有了具体工作,有点忙。” “我都不信,”张代表瘪了瘪嘴:“你那职务也就是务个虚呗,能有多少工作做?” “开会呀,老大哥,一个会挨着一个会,现在一听会这个字我脑瓜仁都疼,从沈阳开到京城,估计后面还得扩展,西安,成都和渝城是肯定的。” “我到是想开呢,资格都没有,你就偷着乐去吧你。” “对了,”张代表拍了下大腿:“铁军的演出经验丰富,来来来,你给张中校讲讲,传授点经验,他头回上电视有点紧张。” “把观众当萝卜就行了呗。”张铁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站在地垄边上对着萝卜紧张个啥?” 几个人都笑起来,局座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抓了抓头:“就是一对着镜头就紧张,控制不住,总想看它。腿都抖。” 没上过舞台,没对着满屋子的观众演出过,没被摄像机怼过脸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那种感觉,想象你都想象不出来。 从舞台上往下看和在舞台下面往上看完全两种感觉,可以说是完全分割的两个世界。 灯光下几台摄像机怼着拍的时候,你想把注意力集中起来都相当难,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 就好像新手司机开车一样,往方向盘后面一坐就不由自主的开始突突上了,开始冒汗,那可不是嘴上说的那么轻松。 大放厥词比手划脚指指点点的,往往都是没经历过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明白的。所以才说外行指导内行永远是死路一条。 葛优上大年晚会还紧张呢,那汗哗哗淌,词都忘了。那个时候大脑就是一片空白,四肢和肌肉就已经全部不是自己的了。 “你们什么时候正式录?”张铁军问了一声。 “后天,刚才试了一下。”刘主任点点头:“小张确实是紧张,得想个办法。” “扛几台机器过来,除了睡觉就一直跟着他拍,从现在开始一直跟到开录。上厕所别录啊,在外面等着。” 张铁军笑着说:“前后都得有,得让他不管往哪看都是镜头。” “好使吗?”张代表比较好奇。 “必须的,其实就是一个适应过程,人的适应能力是相当强大的,习惯了就不在意了,就会自动忽略掉,忘了机器的存在。” “那我今晚就住演播室得了。”局座也笑起来,感觉这个办法到是可以试试。 “那不一样,就是要让你正常活动说话做事的时候,能做到忽略机器,睡觉可不行。” “可以试试。”刘主任点了点头:“那就试试。” 张铁军的bb机嗡嗡的震起来,他拿起机器看了看,是一串混乱的字,就像传呼台发错了似的,用汉字组成了一串乱码。 “得了,不能陪诸位前辈唠了,我得走了。”张铁军把乱码删除,歉意的打了个招呼站了起来。 “中午一起吃个饭哪。”张代表看了看时间挽留了一句:“这都马上到饭点了。” “我也想啊,真不行。”张铁军碰了碰张代表放在桌子上的中南海烟,笑着对刘主任和局座说:“这次就抱歉了啊,下次有机会我请。” “你多长时间才来一次京城,我们都是坐地户,请也是我们请。”张代表站起来要送他。 “别,你们坐着。”张铁军拦住要站起来的几个人:“别磕碜我,张利站就站了,你们三位我可承受不起。 我这次估计要在京城待一段时间,机会有的是,哪天请你们去家里坐坐。” “你在京城有住处啊?” “有啊,早就置下了。我先走了,演出完了咱们聚聚。” 张铁军急匆匆的走了。 刘主任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张代表:“他这是有人约了吧?年轻啊,就是好。” 他语气里多少带着那么点儿不大高兴,虽然你军衔高级别高,但是年轻啊,多多少少还是该尊重一下前辈的嘛,吃个饭能短了你? 张代表用手指点了点茶几上的烟盒:“铁军这个人还是相当实在的,他是真有事儿。” 刘主任看了看烟盒,看了看张代表,张代表点点头。人家这是去红墙里了,你有多大面子能留人陪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