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个屁的关系?显你能啊?” “咱们还是先说说这边儿怎么办吧?”小文看了看两上人,不想看她俩在这打情骂俏的样子。 “停产。”张铁军把报表扔到桌子上:“马上通知,全面停产,”他看了看时间:“快去。然后开个员工大会。” “真停啊?”周可丽看了看张铁军。 “停,问题不解决就不用产了,直接解散得了。”张铁军站起来提了提裤子:“照做。马上停下来。” 小丽和小文都看周可丽,周可丽搓了搓额头:“听他的,去通知吧,这厂子的钱都是他投的,他说了算。” “没事儿,”张铁军安慰了两个人一句:“厂子要是黄了给你们换个更好的工作。” “你可真会安慰人。”周可丽笑起来:“那我干啥?打算把我往哪安?” 张铁军打开窗子往下面看了看,喊了一声,叫李树生和安保员上来。 “干什么?” “把监控捋捋给上啊,利用起来。这童厂长真是人才,啧啧,这种人不去种地可惜了。” 张铁军走到门外看了看走廊上的监控探头,还真是用个白色的布套给包起来了的,平时来没注意。牛逼。 安保员都是经过监控相关设备设施的使用维修知识培训的,得了命令也就是十多分钟,回来报告已经全部启动完毕,发现一个探头故障已经排除。 “走吧,去监控中心看看。” 一行人下楼,来到一楼南侧的监控中心。这屋子从建成就没真正使用过,所有机器设备还都是新的,刚把蒙布掀下来。 这会儿监视器其实就是一台一台笨重的电视机,只是外型和功能上不太一样,这东西都是小日子进口的,国内生产不了,价格老贵了。 不过电子厂采购的这一批价格还算好,不离谱,是用香港公司的名义采买的,价格只有在国内的三分之一不到。 十四寸那么大的黑白机,一台在国内这会儿售价是五万多。五万六千多。 检查线路,给上风扇,然后打开电源,排列在墙壁上的监视器闪着雪花点亮了起来,在一阵跳动之后显示出监控画面。 有两台没画面的,安保员去检查了一下重新插上线也好了,没坏。这东西还是蛮结实的,寿命相当长,皮实耐操。 接着就是用步话机指挥去挨个调整监控探头(模似摄像机)的角度,把画面都调整到需要的位置。 “以后这里由你们安保负责,非安保人员,非特批人员不得入内。” “谁批?” “我。行不行?” “那肯定行。” 这边弄好,那边生产车间也全线停止了生产操作。 这东西不是想停卡一家伙就停下放在那不管了的,得从头到尾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停过来,先停止物料供应,等流水线上的材料用完才能最后关闸。 从备件库开始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人员撤离现场,来到大会议室集合。 那边安保员配合办公室的人员开始从备件库开始往后查看,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进行分析。 其实要是早点把监控用上哪有这么复杂,早就发现并解决了。 童厂长这样的人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个例,而是相当普遍,都不知道他脑袋里到底想的什么,脑回路是怎么拐的弯。 那些单位把电脑买回去重金打造一个防静电室然后蒙好包好锁好不让人进,和他这个有什么区别?说起来多好笑。 等职工全部撤下来来到大会议室,已经快要到下班时间了。 两百多人,抽烟的聊天的,坐在椅子靠背上的,嘻嘻哈哈这个闹啊,乌烟瘴气的。 张铁军走进来以为进了菜市场。 主席台上的桌子用红布蒙着,桌子上面摆着两个话筒包着红布的铸铁底架麦克风。 张铁军伸手在麦克风话筒上敲了敲,挂在墙角上的音箱发出咚咚的声音。 “请,大家坐好。” “你谁呀?”坐在前排的一个男职工问了一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张铁军看了他一眼,抬头打量了一下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随着他的目光,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大家好,我来过这个厂很多次,不少人应该见过我,不过这是第一次和大家这么见面。 这个电子厂是香港东方和市局的合资工厂,我是香港东方的股东,所以,我也是这家电子厂的股东。 经过协商,电子厂以后会独立经营核算,不管是东方还是市局,都只有监督和分红的权利,不再干涉到具体经营。 这个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