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遇到女流氓了,还好我坚持原则。” “哧哧哧,我才不信呢,你忍得住?” “嗯,不该碰的不碰,不该动的不动。洗洗吧,今天不好再动她了,弄不好下午还会有,今天不应该,是我忍不住。” “没事儿,我愿意让你弄,就是来着你要也行,你不嫌就行。反正我怎么都美死。” “那可不行,这个口子可是不管怎么的也不能打开,那还了得?” 张铁军躺下来,把小黄抱到身上这么搂着。 “不嫌我沉哪?” “不沉,你再胖一点才好。” “你喜欢肉乎乎的?” “也不是,分怎么个肉法呗。每个人的骨架不一样。” “我是大骨架子,瞅着就大,我可羡慕人家小骨架的了,瞅着好看。” “你可算不上大骨架,这样挺好,你就是你,羡慕别人干什么?” “真会说话。”小黄亲了亲张铁军,就笑:“你让谁刺激着了?咋刺激的?你给我说说,我想听。” “你还想听什么?” “还想听你和别人打架。跟你说我可想看了,有一次俺家楼上两口子半夜干的嗷嗷的,我就特别想上去看一眼。哗哗淌。” “流氓。” “谁不流氓?不流氓哪来的那么多孩子?我才不怕说呢,人活着不就是这么点事儿。你看,你不流,就说这么几句就起来了。” “不来了,你那不行。” “不要你管,我爱意。就这么来,你不动。” …… 半夜的时候,张铁军刚把小老虎一样的周可丽哄睡着,床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张铁军伸手把电话拿起来,已经慢了,周可丽给吓醒了,抬着头在那发懵。这大半夜安安静静的,电话的声音尤其的大。 张铁军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把周可丽搂过来拍:“不怕不怕,吓一跳是不是?” “嗯。”周可丽钻到张铁军怀里趴到他身上。 “喂?说话呀,歪,歪歪歪歪,喂,张铁军,你说话。”张冠军的声音在听筒里吵嚷。 “老大,你知不知道几点了?刚要睡着给你吓醒了。” “你马上起来,开车去机场,马上马上,快点。我在机场等你。” “怎么了?去哪?” “京城。快点,见面了说。” “我,哎,喂?”张冠军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张铁军拿着电话懵了一会儿,把话机扣好,怀里的周可丽迷迷糊糊又睡了。 在她脸上亲了亲,轻轻把她放下来用毯子盖上,张铁军轻手轻脚的起来穿衣服。如果没有急事张冠军不会这么激动,但是什么事儿呢? 给周可丽留了张纸条说明了一下,让她明天和爸妈说一声,张铁军收拾好背着包下楼,开上车往机场跑。 桃仙机场在沈阳和本市中间,离的到是不算远,就在沈本公路的边上,特别方便。 一路飞驰来到机场,拐进机场路没多远,就看到张冠军站在路边上往路口这边看。 张铁军闪了一下灯光,把车靠了过来:“哥,啥情况啊?” “跟着我。”张冠军上了他自己的车,带着张铁军直接从辅路走小门进到机场里面,一直开到停机坪,打着转向停到里侧。 “到底啥事儿啊?”下了车张铁军又问了一声:“车就放这?” “是张冠军和张铁军同志不?” “是我们,”张冠军摆摆手:“坐哪架?” “请跟我来。”黑咕隆冬的也看不清这个人穿的是什么衣服,反正是个男的,带着两个人一路小跑的上了一架飞机。 是架小飞机,以前引进的苏制客机,型号不认识。这种小客机在八十年代中期就已经退出民航序列,在九二年这会儿估计零件都停产了。 飞机上就七个乘客,张冠军,张铁军,张桃源,那四个人都不认识,不过看得出来都是军人。 人坐好飞机就发动了,根本不用等。确切的说,是塔台那边叫停了全部起降,就在等这架飞机升空。 飞机在跑道上加速,张铁军这才和张桃源打招呼,叫了声大爷,然后看了看张冠军:什么情况啊? 张冠军呲牙一乐,凑过来小声嚓嚓:“懵逼了不?我都懵了。” “说重点。” “凌晨四点,你要的那俩大家伙飞过来。牛逼不?就问你牛逼不牛逼?哥们把这事儿给办成了我靠,咕咕咕咕,你想到没?” 张铁军的下巴咵叽一声掉到了地板上:“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