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没有毛巾,就用自己的制式背心,反正这东西穿不穿都行。还是纯棉的。 张英是舒坦了,已经成了软骨人儿。 张铁军帮她清理了一下,一件一件给套上:“没骨头啦?” “嗯,弄坏了,你得养我。” “行,养着。你不和我耍流氓就行。” “忍不住怎么办?”张英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张铁军的脸:“哎,问你,真那什么的话,会比这还舒服吗?” “过程不一样,结果差不多。而且说实话,你要是习惯了这样,恐怕真那什么的过程会比你想象的要差劲儿。” “不,我感觉要是你的话怎么都行。我身子好看不?” “嗯。”张铁军摩娑了几下:“好看。” 吧嗒吧嗒嘴,张铁军起来去把背心搓洗了一下晾了起来,到阳台上点了根烟。得冷静冷静。 “那还能穿吗?” “那也不能扔了呀。能穿,又不脏。” “你还什么时候回来?”张英坐起来往边上挪了挪,靠在沙发上。 “十月底去了。十一要上台,然后京城那边的项目都要看一看跟一跟,还得定申城的图纸。那边面积有点大。” “申城的地花了多少钱?” “十五亿。” “多少?” “十五,亿。那边的地有点贵。” “你哪来的那么钱哪?是不是有事儿我不知道?” “我和冠军儿干了点事儿,这些地属于是换的,具体的就不和你说了,没什么危险,但是涉秘。” “北边?” “嗯。” “真厉害。你过来,过来这。” 张铁军回来坐到张英身边,张英伸手抱过来,摸了摸他的脸:“你保证没有危险。保证。” “保证。真没有。” “嗯,咱们不干危险的事儿,你得听话。”张英亲了亲张铁军:“听见没?” “行,我保证。” “一共换了多少?” “五十多亿,九个省。” “……你俩这是干了多大的事儿啊,把天捅开啦?我听着怎么就不可能没有危险呢?能不危险吗?” “还真没什么危险,就是赌对了。本来其实就是试试,反正不成也没什么损失。” “亲我。” 亲吻了一会儿,张英又微醺了:“不行,我禁不住你撩,一沾就迷糊。宝儿,你祸祸我吧,嗯?求你了。” “以后吧,忍忍。这事儿可没有后悔的地方,现在就挺过分了。本来这样我都不想,你一点一点的撕,都要把我磨光了。” 张铁军把张英抱起来,横抱在身上:“来,我拍你,睡会儿。” “我不,我又不是奶孩子。讨厌~你。”张英笑起来,挣扎着坐了起来:“挣这么多钱都不带我,生气。张冠军是不是也发财了?” “嗯,这段时间可把他得瑟够呛,亿万富翁了,都敢撩拨他爹了。” “我也想当亿万富翁。” “行,下次带上你。其实也差不多了,你的钱没全给你,我手里还有呢。” “这么多地你盖也得是一大笔了,我又没有用钱的地方,一千多万都够我花到死了,你留着用吧。我就是说着玩儿。” 按照这会儿的消费来说,张英这话没错,一千多万真的能花到死了,没有人能想得到几年以后形势就会开始大变样。 九十年代有数不清的千万富翁,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然后在零零年代折戟沉沙,从此消声匿迹,甚至负债累累。 “这些事情不用你考虑,我不缺钱。” 张铁军说:“就是要忙一阵子了,三年五年的,图纸要审建设要管,后面的经营都要理顺。我现在就担心人手跟不上,其他到是没什么。” “那我就乖乖听你话,不让你操心,别的我帮不上。” “我都不信,你能乖?不用你们做什么,到时候影视公司开起来你管好就行了。对了,不是让你弄个会计师所吗?怎么样了?” “急吗?” “审计你懂吧?公司现在的规模,制度什么的其实都没什么大作用了,要靠审计来控制才行,所有的公司,项目,计划,管理人员都需要审计。” “从外面请不行吗?” “一次两次行,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不是自己的东西总归是不太受控制。” “放在哪?” “这个无所谓,就放在本市也行,反正都是要各处飞,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