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同时,助理们也向张铁军递交了一项房屋换置交易方案的意见,对整体买下京城目前的空置楼房,用来协商交换达贝子府以及其周边的杂院儿住宅进行了分析。 这是国内第一次出现楼房大量空置滞销的现象,主要集中在京城和申城,太贵了老百姓买不起。 张铁军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让助理们去调查可行性。 张铁军的想法是京城和申城都要搞,就算搞不成,楼房落在手里也并没有什么损失,在这个时间点看来这是一笔赔钱的买卖。 只有张铁军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机会。 不过这事儿到也不急,可以慢慢搞,九三年还有一波低压呢,那才是个捡漏的好时候。慢慢谈呗。 之所以产生这么个想法,主要是胡同拉纤儿的爷们有点不太给力,几个月了,撺掇出来的房子简直没眼看,实在是达不到张铁军的标准。 不过张铁军还是鼓励了他们一下,从他们手里买下了几个院子,给了些赏钱,让他们有力气继续战斗。 九零年底这会儿两三百个平方的小院子也就是一万多块钱儿,都是从过去的老宅子上切割出来的边角,收拾收拾其实也可以。 张铁军看不上主要是因为不成片儿,这一个那一个的。不成片就没有办法进行改造,没有上下水也建不了厕所。 用水得到胡同的公共水管子提,这边叫撅尾巴管儿,每天早起排队挤又脏又臭的公厕。 老京城的撅尾巴管儿就好比是农村村头的大柳树,是胡同的信息情报交换中心,每天去边上站着听一会儿,对方圆几里内的大事小事也就了然于心了。 二月七号,北方的小年儿。 小年是北方比较正式的节日了,也叫祭灶。 传说中这一天灶王爷要上天做述职报告,把这一户人家这一年的情况反应给老天爷,由此来决定这家人明年的福利待遇问题。 放鞭炮,祭灶王爷,吃灶糖吃饺子,贴窗花打扫庭厨。 其实就是孩子们欢呼大人们辛苦劳作的一天,要把家里弄的干干净净窗明几亮的,厨房积累了一年的老油灰都得蹭出来。 不过到是也挺好的,如果不是有这么一天的强制劳动,那很多人家估计几年以后就没眼看了,说不上得脏成什么样子。 酒店里没有灶,也贴不了窗花,张铁军和小柳管酒店要了东西自己包饺子,又到胡同里买了灶糖回来。 “咱们祭啥呀?”小柳眉开眼笑的靠在张铁军身上看他煮饺子。 国内的星级都是骗人的,设施设备都不齐全,但是煮个饺子还是可以。 小柳这段时间什么也不用管,就是唱歌,每天和张铁军甜甜蜜蜜的生活在一起腻来腻去每天都要浇灌一下,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皮肤更好了,小脸粉嫩嫩的,两汪大眼睛黑亮透彻,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岁的青春时节。就是身子回不去了,现在沾不得,一碰就汩汩冒水儿。 张铁军扭头看了看一脸春意的柳同志,想了想:“祭你。” “祭我?祭我干什么?疯啦?” “你也是灶王嘛,大食堂,祭一祭以后好吃饱点儿。” 小柳吃吃的笑成了一团,扒在张铁军身上下不来:“完了,饺子白煮了,让你说饿了。” “你这段时间食欲挺强啊,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遇到坏蛋了,把底儿给弄掉了,怎么办?” “修。那得好好修修。” “嗯,我看也是。” …… 电视台从上到下都进入了紧张氛围。 其实也没有谁说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都开始紧张了起来,一个一个严肃的样子,走路都带着风,制片人的身上飘着膏药味儿,导演的嗓子也哑了。 带妆彩排可以理解为无观众实演。 除了没有观众以外,一切以正式演出为标准,抠细节找问题挑毛病,个别演员成为了导演的眼中钉肉中刺,一遍一遍的叮嘱威胁。 “收一点收一点,和你说了收着一点儿,别那么奔放,你要干什么?当这是戏台子?不要加动作,不要加台词儿,和你说几遍了?” 被训的人一头短发拉着个腰子脸,做出一副垂耳恭听的样子,但翻动的小眼神儿显然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内心活动。 张铁军拉着小柳去和苏小红说话,和田连元李墨然交换了联系方式,也和几个主要演员结识了一下留下点香火缘。 到是不图他们什么,真就是认识一下,反正都遇上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小柳以后还要在这个舞台上混呢。 哦,张铁军升官了,赶在正示演出之前,加急给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