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张铁军捏了捏徐熙霞的小脸儿,去嘴上亲了一口:“好好的聊个天儿我生的哪门子气?你不用这样,弄的我像什么似的。” “我怕你生气,我就是爱说话有时候管不住嘴,没别的意思。” “我不生气,你也不用管你的嘴,和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在外面长点心眼就行了。” “那,”徐熙霞一脸的八卦凑过来:“她好不?你俩是怎么好上的?二十八了呀。你喜欢大的呀?” 张铁军用一根手指顶在徐熙霞脑门上把她支开:“行了啊,你就差问长短深浅了都,哪有这么聊天的。” “你和我说说呗?” “以后有时间再说,现在你给我赶紧点出去吃饭。揍你信不?” “不信,你都说了你不打我。” “我打屁股行不?”张铁军在徐熙霞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点,吃完饭还有事儿呢。” “不疼。”徐熙霞其实被吓了一下,然后发现不是真打又甜滋滋的,过来亲了张铁军一下,眼睛里就有点拉丝儿。 “你这家伙……你情绪来的怎么这奇怪呀?”张铁军推着徐熙霞从屋里出来。这家伙,再不出来发生点啥都要说不上了。 其实他到是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为了少挨打她以前只能尽力去各种讨好,各种压抑,这冷不丁的得到了释放了就有点沸腾。 而且她又是个敏感的,心理和情绪上都特别敏感,其他也是特别的敏感。 就像那些特别成熟特别懂事儿的孩子,正常人看到的往往不是什么聪明可爱,是可怜。如果不是生存的环境特别恶劣都养不成那些习惯。 吃完饭,张铁军借着大家都在桌上,直接开了个早会,听了听大家的想法和意见,也做了一些调整安排。 “以后每天早晨吃饭的时候开个晨会还是有好处的,”张铁军对小华说:“聊聊昨天调整一下今天,听听大家都怎么说。” “行,以后开,我也感觉今天这样式儿挺好的,学着了。” 早会开完,大家都去忙了,张铁军和徐熙霞坐在那大眼瞪小眼儿。今天要去沈阳,也就没让她再跟着小九了,现在没事做。 “你瞅我干啥?” “你瞅我干啥?” “我瞅你好看。” “我瞅你,帅。” “这话违心不?我长的也就是还行,和帅恐怕不大沾边儿。” “是挺帅的嘛,就是不是特别帅。那也是帅。” “你在这说绕口令呢。跟你说啊,到了沈阳你就得一个人住了,我得工作,要出差。那个不好带着你,你就在公司开始上班吧,慢慢学。” “去了你就走啊?”徐熙霞瞪大了眼睛,两只手握成了拳头。 “不是,不马上走,你不用这么紧张。我陪你几天,等你适应适应的。哥们,你得学会独立呀,现在又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我也不想,就是害怕。我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懂的谁也不认识。” “没事儿,有我呢,你慢慢学就行了,开心点儿。” 这就是差别了,张凤也是谁也不认识,去了几天就适应了下来,干的有声有色的。不过,到也不难理解,毕竟徐熙霞还小,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社会。 这么说也不准确,是只接触了一些丑恶,没有见识过社会的全貌和美好一面儿。 人的认识都是局限的,有的人家庭美满人生顺达,看到的遇到的都是美丽,他就认为世界是美好的,人都是和善的。 有的人活的压抑疲惫,在他的眼里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污秽肮脏和丑恶。 没有谁对谁错,只是角度不同,有的人冲破桎梏看到了更广更真实,有的人在阴暗里残喘死亡。 每个人都在努力挣扎着,位置越低的人付出越多,但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有回报,时运这个东西没有办法说清楚。 “我能行吗?我什么也不会像,学习也不好。” “肯定行,你又不笨,学习那东西不代表什么,再说你又不是真的学习不好,别拿那个来形容自己。你肯定能行。” 徐熙霞眨着大眼睛看了张铁军一会儿,嘴角慢慢的上翘,开心的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张铁军的脸:“那会儿我可爱和你说话了,你也不追我。” “大姐,那个时候你们啥都懂,我还是小屁孩子呢,”张铁军抽了抽脸,初中已经成了他人生中的黑历史了快:“十二岁能懂啥呀?太强人所难了。” 徐熙霞哈哈的笑起来,拍了拍桌子:“初一你才十二?你长的也不小啊,你还以为你是不乐意和我好呢,那时候那谁她们几个天天找你玩儿。” “没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