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 “今天看你往哪跑。”进了屋郑莹把张铁军提着的袋子扔到宋三妹的床上,把张铁军的手拿过来就往里面塞。 “我洗洗手的,你傻呀?”张铁军弹了她脑门一下,出来去洗了洗手和脸,感觉这屋也应该装一台热水器,要不然冬天用热水也是麻烦。 蓬门久未扫,小路早就泥泞的不像样子了,到处都是积水。 久涝的田地最不好打理,张铁军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算把它疏通开,把水排了出来,以他的体格都感觉有点累了。 “是不是空?”郑莹难得乖巧,像个小猫一样缩在张铁军怀里:“他现在就嫌我,说我空。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他儿子害的。” 张铁军点了根烟,郑莹爬上来去抽了一口:“不好抽,辣的。呸。” “等等我把手里的事儿忙个头出来,带你去沈阳做个手术吧,这东西不算什么大问题,现在可以调整。” “真的假的?” “真的,其实哪都能做,挺简单的,咱们职工医院也能做。” “在里面手术啊?怎么弄?” “就是缝几针,什么都不影响,如果医院有熟人的话当初生你儿子的时候顺手就给做了。几分钟的事儿。” “疼不疼?我怕疼。” “不疼,打麻药你怕什么?就是得老实一段时间。” “那不能都是硬结啊?我看手术都有疤,那硬结子都没知觉。” “怎么可能,就不是一回事儿,再说结构都不一样。做一个对你自己也好,你自己现在感觉也不好吧?” “嗯,总感觉差点意思,到不了头。真能做?” “能。做完就什么都回来了,没别的影响。”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这事儿也懂。麻个鄙的你肯定没少祸害人,都祸害出来经验了。” “以后别这么说话。”张铁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打的一哼哼,人就往上爬。 又是一番折腾,这回算是过足瘾了,郑莹骨头都酥了,一滩泥一样。 “二十号楼四楼口有个姓陈的丫头,你认不认识?”张铁军想了想,问了郑莹一句。 “谁呀?”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她姐是我小学同学,叫陈静。个子挺高的,有点瘦。” “那应该不大吧?” “也不小了,陈静今年得有二十二十一,她妹妹怎么也得十七八了,和我差不多。” “怎么了?长的好看?” “一般,姐俩都一般,反正不丑吧。” “那你啥意思?” “你说呢?我又不熟。” 郑莹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张铁军。张铁军瘪了瘪嘴。你想对了。 “操特麻的。”郑莹皱了皱眉头眨巴眨巴眼睛往张铁军身上一倒:“算了,特麻鄙的爱咋的咋的吧,我都这样了还哪有脸管别人。” “你能离婚哪?”张铁军摸了摸郑莹光滑的小脸儿:“日子总得过,再说也不可能总这样,家才是重要的。 再说,你不怕他在外面生几个孩子回来?” “他敢?” “那有什么不敢的?人家丫头又没结婚,找个人一嫁的事儿,但是血缘摆在这。” 张铁军忽然顿住,看了看郑莹:“哎,人家双胞胎都生双胞胎,你怎么就生了一个呢?你这个他正宗不?” “你麻个鄙,老娘是大姑娘嫁过去的好不好?要不是有了孩子他总特么不回家我能便宜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么说我。” 这玩艺儿,还真有点邪门。张铁军记着她家爷们和小陈妹妹可是生了对双胞胎儿子的,难道这东西也要讲个机率? 那个接盘的是张铁军的技校同学,张铁军提起来这件事也是想做做好事儿,帮自己那个同学一把。给人家把俩大儿子养大,也是挺不容易的。 只能说小陈妹妹是真特么牛逼,胆子也是真的大。敢和双胞胎搞婚外恋又不用措施,那真的不是一般的牛人。心得多大呀。 结果就找了个心更大的。 说实话张铁军一直就想不通,你说,那同学自己就搞不明白双胞胎这事儿是怎么个情况?或许不在意也有可能,谁知道了。 休息了一会儿,张铁军看了看时间:“我得走了,去厂子有事儿。今天把怨气儿都撒出来了吧?以后正经点,改一改。” “谁让你总躲着我了。哪天把我弄毛了我就去大街上拽去,看看你们是不是就高兴了。” 张铁军翻身起来穿衣服,不想搭理她。 “就生气啦?” “懒得搭理